上官敏華不語,眼睛一掃,柳子厚已然跑去找人。
待章師爺進屋,她面上似罩寒霜,聲音既低又沉,道:“章師爺,敏華就想問問那木馬之事,蔡金子如今安在?白叔叔去了哪裡,還有那些護衛如今去向何處?”
他不答,敏華也不露急,她不緩不急地提及師爺極欲掩蓋事實,道:“不知婉儀娘娘肚子裡的龍種可安好?泠郡主心底究竟是向著孃家人還是上官家,大師爺,你要是不告予敏華知曉,敏華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章師爺苦笑道:“敏華小姐,大人自會為你做主。”
敏華冷冷地看著章師爺,諷刺道:“那上官老爺是要捨棄他的三女兒,還是要休離泠郡主?”
章師爺無法,作揖道:“敏華小姐,這件事大人定然有交待。”
“敏華也不為難你。”她心中悶痛難當,看看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掌,迫切地要求打破被動局面,掌權掌財掌人自立狠狠反擊那對分不清形勢嚴峻性的兄妹。
她自嘲道:“大師爺,你掌管整個尚書府的人事,你只須告之是誰走露的風聲即可。”至於送自己去廢窯私獄的人,前賬後賬一起算。
章師爺躬身,長久以後才大嘆,道:“敏華小姐,你聽後萬不可激動。”敏華點點頭,聽他吐實道,“這背主之人便是小姐最親近的侍女玲瓏,此事須怪潮生不查,害小姐逢此大難。”
敏華沉默,章師爺剛要走,她抬頭問:“玲瓏現在何處?”
章師爺眼神閃爍,似是不解她的鎮靜,道:“水牢。”
上官敏華即喚柳子厚為她取來衣裳,美人孃親連忙阻止:“敏兒,你這是要做什麼?那婢子沒便沒了。”
“母親,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