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深施一禮答道。

“師弟，記住師兄一句話，人力有時而窮，量力而行！我們雖然是修士，但是我們依舊是人，還不是神，不要被力量矇蔽了心！在一個，不要隨意參合到紛爭之中，多看、多想、多問、少說話，俗世之中的紛爭太過複雜，沒有絕對的對錯，也沒有絕對的正邪，不要聽信人言！”

“師弟，不要被那所謂的正邪之分、道魔之別給騙了！這世上最複雜的就是人心，你永遠也想不到人心會複雜到什麼程度！”

“小凡，雖然人力有時而窮，你當量力而行！但是，若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之時，斬開一條血路，殺他個地覆天翻，自己闖出一條生路吧，狹路相逢之際只有勇者才配活下去！”

方應看負手而立，眺望這遠處漸漸落下的夕陽，沉聲說道。

張小凡默然無語。

片刻之後，知道夕陽完全落入地平線，他才再次向方應看躬身施禮，然後悄然離去。

在晚飯的餐桌上，張小凡說出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