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前一劃,與之前劃下一道深深劍痕的一劃一模一樣!
只是,之前那一次,並沒有人阻擋這道劍氣,而這一次卻不同,這些門派的聯絡人都擠在此處,因此,銀亮的千鋒劍氣所過之處,鮮血四濺,殘肢墜地,血肉橫飛,剎那間,風景宜人的一座小小院落的門前,就變成一片修羅屠場!
那些心有顧慮的傢伙,因為動作慢了半拍,沒有擠到前面,此時,卻一個個呆若木雞,甚至有那膽子小的,竟然嚇得面如人色!
顯然,這麼多年以來,他們駐守在河陽城這處交通要津,又在青雲門勢力範圍之內的城池之中,從來就沒見到過血,沒殺過人,像現在這樣,一條條生命,就在自己眼前,變成了毫無生機的屍體,自己就眼睜睜地看著,昔日這些算得上是酒肉朋友的傢伙,前一刻還在賣弄著嘴皮子,質問青雲弟子,彰顯自己的優越性,後一刻就被這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小子,一道劍氣斬成了殘肢斷體,這些倖存下來的人,各個打從心底冒出了寒氣!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青雲弟子,竟然敢對他們出手!
正是因為,這些各派聯絡人自認了解青雲門,瞭解青雲門下弟子,再加上法不責眾,才有恃無恐,不依不饒地質問這幾個初出茅廬,剛剛踏出山門的青雲弟子,對這些門派而言,能夠在自己很安全的狀態下,近距離欣賞天下第一大派青雲門下弟子,那窘迫,惶急,笨嘴拙舌的神色,實在是一大樂事,甚至日後也可以作為一個非常有價值的談資!
只是,這些人卻沒想過,他們雖然是各個門派的聯絡人,但是,他也僅僅只是各個宗門派駐到俗世中的聯絡人而已,至於說,他們各自代表所屬門派,這句話即對也不對,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的確能夠代表各自所屬宗門,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其實都是在扯虎皮做大旗!
哪怕他們手中的確擁有各個門派的令符,但是,這東西卻並不是能夠隨意動用的!
就像剛才的情況,他們也只能空口白牙地表示自己是某某宗門的聯絡人,但是,你讓他們拿出各個宗門的令符,他們是決計不敢的,宗門令符這種東西一旦動用,就真的是代表各自宗門,如果談好了、打贏了,這還好說,但是,如果談崩了、打輸了,那可是在丟整個宗門的臉面,那個時候,就算他們還活著,宗門也必然會將其處死,因此,宗門令符並不能輕易動用,平日裡,他們也就只能依靠著空口白牙來忽悠別人。
平日裡,這樣的忽悠無往不利,但是,這一次,他們遇到方應看就真的是上得山多終遇虎了!
“哼!給臉不要臉,讓你們回去睡覺,你們偏偏不聽,這回我就讓你們一次睡個夠吧!”
雖然這道千鋒劍氣將在場的這些看不懂臉色,被紅塵矇蔽了心靈的各派聯絡人,斬殺了三分之一,但是方應看卻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因此,轉身回小院了,只留下那些呆若木雞的傢伙在清冷的夜風中瑟瑟發抖,隨後,一聲低沉的佛號傳來,那個提前走掉的天音寺的和尚又回來了,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推了一輛平板車,將那些被一劍斬斷的殘肢斷體放在平板車上,然後默默地退走了。
“這位青雲門的施主,修煉的是上古劍道,殺意決絕,你們若不想死,就不要去招惹他!他這種古劍修,不在乎世俗禮法,也不在乎人情世故,更不在乎各種所謂的羈絆枷鎖,對他們而言,阻其道者,就一個字殺!”
這和尚推著平板車走了,但是一句話,卻清晰地傳進了在場所有幸存者的耳中!
正文 第七百六十四章 血腥試煉,三天時間
方應看這番堪稱驚世駭俗的舉動,不但將這些倖存下來的各個宗門在世俗的聯絡人震懾得呆若木雞,就連曾書書、張小凡和陸雪琪這三個初次下山的菜鳥,也是驚訝得合不攏嘴巴,只能呆呆地盯著方應看,慢慢地走回了院子。
雖然,自青雲門出來,他們四人之間的關係便不是那麼融洽,這其中,其實有大半原因是由於,方應看並不願意去溝通,或者說談心交流而造成的,但是也有小半原因,是由於方應看那種冷漠和威壓形成的,雖然他並沒有釋放出殺生劍意,但是,他畢竟已經臻至人劍合一境界的巔峰,而且,殺生劍意這種源自靈魂意志的東西,即便被他收斂起來,可是,就像是惡狼披上一層羊皮,它也依舊是狼,不會因為一層羊皮而改變它的本質,因此,哪怕他收斂了殺生劍意,但是那種屠戮萬物生靈的意志餘波,仍然讓張小凡、曾書書和陸雪琪這些還沒經歷過鮮血洗禮的菜鳥新人,感到壓抑和發自心底的恐懼!
因此,方應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