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就到我們的船上來,晚上再回到他的山洞去,我要他留下來和我們一起住,他悄悄地告訴我,聽到女人的叫床聲,他會渾身發冷。原來他偷雞的時候,正趕上我和清影的激情時刻。
有人陪他說話,有人侍候他的飲食,老傢伙的笑聲便更多了,一天到晚就聽他那個刺耳的尖笑了,我不禁都有些感到害怕——不知道我練成笑功以後會是個什麼樣子!但老傢伙不大喜歡女人,尤其是不喜歡清影和燕如飛那樣不溫柔的女人,於是他就總開我的玩笑,問我怎麼弄來這樣兩個潑婦?我告訴他,有總比沒有強。他便笑道:“那倒也是,你可以不用指望別人來接你的班,她們就可以給你造小人的。”
我已經好多年沒有練過武功了,也根本沒有那個耐心丸,練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於是便跟病中鬼打趣,直到沒趣可打了才又去練功,就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練了十幾天也沒什麼大進展,不過時間對我說有的是,也許這輩子我就陪它玩了。
清影依然每日裡拿燕如飛尋開心,我知道她是‘公’私兼半,燕如飛跑我這兒來告狀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只是我現在有了哭笑神功,潛意識裡已經不象以前那麼把她當回事兒了,所以我也總是安慰安慰她,敷衍了事,她眼神裡的哀怨不禁越來越濃。
我對燕如飛有所冷淡,清影對我卻是越來越熱情,甚至故意在燕如飛面前向我親暱,以表示我是屬於她的。天一黑,她便把燕如飛的穴道點住,然後便拉著我回到房間裡和我共渡激情時刻。在我的調教下,她已經完全放縱,‘歌聲’越來越嘹亮,需求也越來越多,甚至早晨起床前還要加個班。
這天晚上吃過飯,病中鬼剛剛離開,燕如飛便悄悄地來到我身邊,小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