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蕩卻華麗無比的大殿,南宮嫿雙手環胸,只覺得窗外吹進來的風特別的冷,這種冷意沁入心脾,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聽皇帝的意思,他早就開始懷疑祁翊了,那是不是說明,祁翊就是燕國的太子?南宮嫿不敢想象事情的真相,也不敢想象他的真實身份,敵國太子,如此一來,那她與他,是不是已經沒有明天了?
想到這裡,南宮嫿難受的走到窗前,抬頭看向窗外,秋風起,吹得窗外的樹葉沙沙作響,好像一聲聲敲打在她的心上,怎麼會這樣的?現在她心裡很亂,什麼都不想思考。
突然,她想起祁翊給她的含恨,便迅速站起身,朝大殿口走出去,看見玉萼有些惱怒的往回走,一邊走還一邊瞪了門口的侍衛一眼,冷聲啐道:“囂張什麼?狗眼看人低,咱們主子好歹也是公主,你們算什麼東西?”
“怎麼了,玉萼?”南宮嫿走上前,看到大殿口守著兩排手持長戟的侍衛,侍衛們一個個目光陰冷,全都嚴肅的守在那裡,好像一隻蚊子都不準放出去一般。
玉萼拍了拍手,朝外頭的人撅了撅嘴,便朝南宮嫿道:“公主,她們竟然不讓奴婢跟喜媽媽出去,說皇上吩咐了,以後東宮和鳳鑾宮的人都要嚴禁出入,沒有必要的事情,不得出去,所以他們把奴婢攔回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皇上會下這樣的令?聽說那侍衛長手裡還有皇上御賜的令牌。”
南宮嫿嘴角勾起抹冷笑,這些事她早料到了,皇上怕她給祁翊報信,自然會嚴禁看守她,她現在要見含恨,恐怕是難了。
“算了,她們要守,由她們去,含恨在哪裡?”南宮嫿看向玉萼,玉萼朝外面看了看,道:“原本含恨一直守在大殿門口的,誰知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