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並不代表她犯的罪行能被饒恕。
羽落聽到安容華說了自己的秘密,氣得咬牙,當即抬眸,朝南宮嫿道:“不錯,我是進宮來為父母報仇的,又怎樣?皇上他就是個昏君,他怕我父親勢力太大深得民心會威脅他的皇位,就殺了我全家,難道我不該報仇?要是換作你,一樣會這樣,只不過我們是敵對,所以你說我手段狠毒。”
“你錯了,你報仇是你的事,但是自始自終本宮都沒有傷害過你。之前本宮進宮時,你就聯合琳琅郡主陷害本宮,你以為本宮不知道?少在這裝模作樣的,你就是個隱藏在暗處的幕後黑手。”南宮嫿說到這裡,沉吟片刻,又道:“上次棲霞死時,是不是也有你的份?本宮似乎記得有人說,棲霞原本出不了宮,還是你幫她出宮的,看來,你和皇長孫之間也有點微妙嘛,皇長孫殺了棲霞陷害本宮,你也摻在其中,就是幫兇,本宮說得對不對?”
“你!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羽落原以為這些事都沒人知道,沒想到,南宮嫿竟然全知道。
南宮嫿懶懶抬了抬眸,“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為了對付本宮和祁世子,你和皇長孫聯手製造了棲霞和孫玉清的事情,紙是包不住火的,今天,就是你們兩的死期!”
這些事她怎麼知道?皇長孫敵意那麼明顯,她一進牢他就追了過來,後邊又有袁逸升的供詞,她豈會不知道?只是羽落這個是她試探的,她真不知道。
沒想到,就這麼一試探,羽落就以為她知道的全抖了出來,看來,羽落一直就在下很大的一盤棋。
“呵,你知道我為什麼總為難你?”羽落冷冷勾唇,朝南宮嫿譏誚的道:“要不是你命大,你早死在我手裡了,我喜歡楚宸燁,沒想到他卻喜歡你,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說楚叔叔?”南宮嫿驚愕的抬眸,楚宸燁有喜歡過她?他不是一直嫌她是奶娃娃麼,怎麼可能喜歡她,他喜歡的只有月蒔而已,她也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是的,那次在歌舞表演之後,我親眼看到,楚宸燁一人站在柳樹下痴痴的望著你的背影,從那一刻,我就恨上你了。為什麼天下的優秀男兒都喜歡你,南宮嫿,你這個狐狸精!”羽落在嘶吼一聲之後,突然一個健步站起身,迅速朝那殿門口處跑去。
安容華見狀,也跟著向前跑,跑的時候她還趁機嚷道:“公主有孕,有祁世子的孽種,快告訴皇上,讓皇上除掉這個孽胎。”
這下子,已經嚇得玉萼臉色慘白,趕緊追了出去,南宮嫿卻不急,只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真為這兩人的智商著急。
此時,她已經冷然站起身,朝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朝喬侍衛冷聲吩咐道:“來人,這兩個反賊竟想刺殺本宮,抓住她們,割掉她們的舌頭!”
南宮嫿說完,便雙手環胸,沉靜冷然的站在大殿口,只見安容華和羽落亂嚷著衝了出去,一衝到大殿口,喬侍衛的人就聽到南宮嫿的話,侍衛們已經鼓著眼睛,十分陰冷的拿著匕首上前,在安容華、羽落撞上去的時候,兩柄匕首在她們的舌尖舞動,動作犀利俐落。
這一刻,只聽“啊”的兩聲慘叫,兩人痛苦的捂著嘴巴栽倒在地上,她們的舌頭也沒了。
“公主不要看。”玉萼立即擋在南宮嫿面前,南宮嫿則淡淡的眨了眨眼皮,這時候,安容華和羽落已經痛得在地上打滾,嘴裡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叫什麼,兩人痛得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可舌頭被割了,連叫聲都斷斷續續,好像幹鴨子一樣。
“啊……啊……嗚……”這是安容華痛苦的聲音,她雙手捂住嘴,滿嘴的鮮血,連手上都是,那些侍衛們則冷的退到一旁,一個個十分嫌惡的盯著兩人。
南宮嫿將玉萼推開,一步步走到在地上打滾慘叫的兩人面前,看著痛苦不比卻憤怒盯著她的兩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被割掉舌頭的人,還能再說什麼秘密?本宮都答應饒你們一命了,沒想到你們這麼蠢,竟然想行刺本宮。”南宮嫿眼裡是自信的笑,這個笑容,刺激得安容華猛地噴了一口鮮血,她終究還是輸了,她鬥不過南宮嫿。
“嗚,啊……”安容華此刻一臉扭曲,痛苦的蜷縮在地上,腦海裡只浮現起祁翊那溫潤的笑臉,她鬥敗了,是不是要和祁翊一起下黃泉了?如果是這樣,那她也值了,不能和祁翊同生,但能與他共死。
似乎知道安容華在想什麼,南宮嫿慢慢湊近她,在她耳旁小聲的道:“本宮相信祁世子福大命大,他很快會傳來好訊息的,安辛,你就下地獄去一個人辛勞,千萬別再投胎轉世來害人了,有個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