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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沒用的,父皇這人,就是咱們把心掏出來給他,他也不會心軟,也不會隨便相信人,他如今已經被安容華和羽落迷惑,我們要做的是除掉這兩個妖女,這才能讓父皇恢復過來。怕只怕,他天天服食過量的金丹,體內的汞越積越多,最後會中毒身亡。”南宮嫿說完,盯著手中的金丹,她一看這金丹就知道里面含了什麼。
這裡面不僅含了汞,還有能使人發情的媚藥。所以,她們要儘快除掉安容華和羽落。
皇后聽到這裡,臉色當即下沉,一臉的難過,又想起裴氏才死,屍骨未寒,而害死她的人卻那麼囂張,她就恨得一拳捶到床上,眼裡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廣陽郡
大約又過了十幾天,天氣已經入冬,此時,祁翊和楚宸燁都同時住在林太守家,兩人的院子鄰,每天倒是都能碰上幾面。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楚宸燁的將士全都身體恢復,而正在這時,卻聽將士們傳來訊息,燕國六皇子的軍隊已經朝廣陽郡進發,聽說帶了七、八萬人,人山人海的朝廣陽郡攻過來,一路上屍橫遍野,殺死老百姓不計其數。
聽到這個訊息,祁翊和楚宸燁立馬將眾副將調到軍營,開始制定作戰計劃,經過大家一致討論,由戰場經驗足的楚宸燁先領五萬將士前去迎戰,祁翊的在後方防守,而楚瀾的將士則充作後備宮駐紮在離廣陽郡三十里外的地方,是為了避免有敵軍從反方向攻過來。
到時候如果有敵軍兩面夾擊,楚瀾的人至少可以防守住靠近蒼祁的那一面。
戰略計劃制定完畢,整個軍營都忙碌起來,登時,整個軍營鑼鼓昇天,將士們氣勢如洪,一個個神情高亢,畢竟有兩大將軍助陣,有良將在前頭,將士們計程車氣自然高漲。
上午辰時的時候,楚宸燁已經騎上戰馬,手中持著彎弓利劍,披著披風,領著眾將士朝前邊的離落城出發。
千萬將士浩浩蕩蕩的出發後,楚宸燁已經暗中派了一隊人去偷襲燕國離落城的老巢,由祁翊領兵守在營地,暫時觀察形勢,以伺機而動。
戰事打響了,訊息已經震天一般傳到蒼祁,蒼祁老百姓們一聽到兩方開始交火,各方都有七、八萬將士上了戰場,一個個每天心驚膽戰的,畢竟兩國友好幾百年來,是第一次出現這種大規劃的戰役,投入如此大的兵力,很可能會打到國都來。
老百姓們已經開始囤積糧食,把糧食囤積好之後,許多把門板釘得死死的,整天足不出戶,有的還在挖地道,企圖到時候戰事來了可以躲藏到地底下去。
訊息在傳到皇宮的時候,皇帝聽完,當即將手中的摺子一摔,一雙渾濁的目光掃了眼下首的大臣一眼,“好個燕國,你敢真的開戰,以為朕怕你?朕的蒼祁將士可不是吃素的,傳令下去,再撥三萬將士前去支援皇長孫,其餘的將士全都歸陳國公、宇浩軒等武將管理。”
皇帝說完後,大臣們全都誠惶誠恐的點頭,他們倒不是畏懼燕國,而是畏懼如今已經變得昏潰不堪的皇帝,只要誰敢在朝堂上批評皇上一句,皇上直接叫人拖出去砍了,才短短十幾天,皇帝已經砍了三個進言的大臣。
皇帝說完後,立即揮了揮手,打了個呵欠,道:“行了,朕乏了,其他的事都別來煩朕,都退朝吧。”
“皇上,等一下。”這時,這上的餘閣老立即上前,手持黃色的笏板,朝皇上恭敬的道:“皇上,關於河南漕運的事還沒有解決,那漕運司貪汙嚴重,在築河道的時候吃了許多回扣,用劣質的材料築河道,可這場大雨一下下來,那河道就被沖毀,洪水朝下游的河南百姓滾滾流去,沖毀了千萬房屋,如今百姓們流離失所,死的死傷的傷,還請皇上法辦那漕運司,另外,想辦法給老百姓賑災,否則河南下游受災的上萬老百姓恐怕今年冬天都過不下去。”
“什麼?才上萬?”皇帝一聽這數目,當即氣惱的瞪向餘閣老,現在他的頭好痛,身上很麻,很想回去服金丹,而且,剛才上朝之前他因為頭疼服了一顆金丹,導致身子一直虛著發熱,很想和女人做那件事才解熱,他的心思全跑到床上去了,哪有心思理這些小事。
一聽皇上輕描淡寫的語氣,底下大臣們紛紛議論起來,這一個多月來,皇上已經變得幾變,變得喜怒無常,誰還敢惹他。
而餘閣老卻是一臉的清明,雖年老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