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血氣上湧,直喘粗氣。
祁翊一聽到他的話,迅速扔下手中的竹簡,眼裡透著陣陣驚愕和冰冷,當即一步上前,朝那將士沉聲道:“世子妃呢,有沒有被抓?”
此時,祁翊只覺得心裡好像被人深深的劃開一道口子,無比的憤怒使得他眼眸赤紅,骨節分明的大手早已經篡在一起,眼裡佈滿血絲,好像一頭髮狂的野獸,陪伴他多年的家人,竟全被蒼祁帝斬殺,這樣的恨,恨得他如錐心噬骨一樣難受。
還有他的嫿兒,他怎麼這麼蠢,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他竟不在她身邊,要是她有事,他也活不下去。
那將士知道祁翊擔心什麼,忙道:“請太子放心,公主沒事,她和皇后呆在寢宮,如今安然無恙,要有事,含恨的人也早就來報了,連帶老王妃也因為公主的求情被赦免,只是打入冷宮。如今是武穆王府的人要被斬殺,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拉去刑場,就是世子再趕去也沒用了。”
“不!滅族之仇本殿豈能不恨?囚妻之仇本殿豈能不報?他與本殿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來人,備馬,本殿要趕回蒼祁。”
祁翊說完,已經抬手拿起牆上掛著的寶劍,深黑的眸子泛著陣陣寒光,已經迅速走出大門,這時,後邊的含笑也迅速招人跟了上去,那將士忙上前攔在祁翊跟前,堅定的道:“太子,您是燕國的中流抵住,你不能出事,趕緊跟末將回燕國,此地不宜久留,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別再去西藺城了,如今那裡封查得很嚴,你去了也沒用。”
說完,那將士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