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大哥,你臉上這三顆麻子的排列,與我們夫人的太像了。”
“什麼排列,什麼麻子?”董進不解,以為玉萼要嘲笑他,不過看玉萼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只得忍住自卑問道。
玉萼一聽,立即驚慌的搖了搖頭,趕緊捂住嘴,邊上的綰綰見狀,一臉氣憤的盯著玉萼,指責道:“玉萼,你怎麼能把夫人大腿內側有三顆痣的私事到處傳,這要讓心懷不軌的外人知道了,還以為夫人行為不檢點,身上這麼隱秘的事都有人知道,這可是除了咱們老爺,誰都不知道的,你要再胡說,小心我給夫人告你一狀。”
玉萼一聽,立即雙手叉腰,盯著綰綰,氣惱的道:“我根本沒說,全是你說的,我只是看到董進臉上的麻子夫人身上的痣排列很像,都很像三角,你倒好,喳喳呼呼的就說了出來,還不趕緊跟我進去領罰?”
玉萼說完,拽著綰綰就朝院子裡走,這時,邊上的董進立即拍了自己的大腿一記,他來潛伏了好久,一直都沒探聽到什麼訊息,沒想到今天竟讓他探到這個絕密的訊息,原來夫人的大腿內側有三顆排成三角狀的痣,有了,這就是夫人身上最隱秘的東西。
到時候,蘇姨娘和他的計劃一定能成事。
玉萼和綰綰進門之後,看到董進一臉得意的跑了出去,兩人立即對視一眼,玉萼將手裡的那件衣裳鄙夷扔到地上,朝灑掃的婆子們道:“去把這件衣裳洗乾淨。”
等這衣裳洗乾淨之後,玉萼拿出針線,親自在這衣裳內側繡了三個鮮紅的大字,這大字如果不注意看不到,因為在衣裳裡側,但如果要仔細看,一眼就能發現。
等做完這一切後,玉萼這才將衣服疊好,親自去外院,給董進送了去。
這一晚,是註定不平靜的夜,南宮嫿領著眾人隱藏在鳳莛軒的暗處,目光陰鷙的盯著前方,聽說蘇姨娘最近出門都坐的木製的輪椅,她那雙腿是徹底的毀了,而且,因為上次被爹爹寵幸的事,她被允許能在藕香院範圍內走動。
下午喜媽媽又傳來訊息,說蘇姨娘與董進在藕香院見了面,看來,今天晚上蘇姨娘定有行動。
南宮嫿坐在一排常青藤後邊,吩咐喜媽媽等人四處防守好,只等甕中捉鱉,這一次,她要把蘇姨娘打得生不如死。
周邊響起雞鳴狗叫的聲音,風聲呼呼吹嘯,又冷,吹得南宮嫿身上沁起一股寒涼,不過,就是因為這麼冷,她才能時刻提醒自己,自己的處境很困難,一刻也不能放鬆。
正在這時,那鳳莛軒的外牆上突然傳來一陣動靜,好像有人在翻牆,身邊的喜媽媽已經蓄勢待發,南宮嫿立即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正在這時,一條黑影如鬼魅一般朝趙氏的主屋摸去,主屋早已熄了燈,待那黑影摸到大門前時,春、夏、秋、三大婆子一個個都犀利的盯著前方,準備隨時出動。
董進一摸到主屋門前,眼裡就透著濃濃的邪惡,夫人雖然才生產,但好歹也是個中年美人,才三十出頭,保養得又十分的白皙,他能吃到夫人這樣的貨色,哪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反正,還有高額的報酬,他巴不得。
想到這裡,董進色心已起,他輕輕推了推房門,竟然一推就開,這房門根本是虛掩著的,他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好色心戰勝了一切,他見屋裡熄著燈,立即貓身進去,迅速將房門關上。
接著,董進朝內屋裡摸去,聽蘇姨娘說,趙氏就睡在這裡,想到這裡,董進已經流著哈拉子,悄聲朝那床上摸去。
銀色的月光泛了進來,他看清床上躺了一個人,那人一定就是夫人,想到這裡,董進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摟住床上的女人,還嘿嘿笑道:“大美人,本大爺來了,讓你嚐嚐本大爺我的厲害!”
說完,他就去脫女人的衣裳,這時,那女人已經一個翻身將董進壓制住,接著再一屁股坐在董進身上,隨即兩手將董進的手壓住,冷聲道:“小子,敢打老孃的主意,你不想活了?”
說完,那女人已經迅速扯過床頭的一塊枕巾,一把塞進董進的嘴裡,又手腳麻利的拿過早準備好的繩子把董進綁了個嚴實,這一系列動作做得很快,十分的漂亮,嚇得董進想大喊,卻喊不出半點聲音。
等把董進綁在床頭之後,那女人這才打了個火摺子,將桌上的燭臺點亮,隨著那忽明忽暗的燭臺被點亮,董進在看清對面坐著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婆子時,當即嚇得快尿了出來。
只見對面冷冷坐著的,正是南宮嫿身邊的冬婆子,冬婆子力氣大,人也生得牛高馬大,最重要的是,長得一臉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