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夫人原本不會早產,是柳夫人在侯夫人的糕點和茶裡下了催產藥,才使得夫人早產。幸好夫人命大,身子又被大小姐調理得好,所以即使被下催產藥,也順利的將孩子生了下來,要換作其他人,肯定早就在難產過程中一屍兩命的死去了。”
朱嬤嬤的話說得柳氏心裡一驚,她緊緊咬著下唇,趕緊搖頭否認,“你胡說,我沒有,你別栽贓到我這裡來!”
而柳氏的話很明顯沒有底氣,面對朱嬤嬤強烈的控訴,她卻是心虛的低下頭來。
“要我拿出證據麼?我這裡有一包催產藥,這樣的藥,你府裡多的不是。”朱嬤嬤說完,把懷中的一包黃色紙包扔到地上,紙包一散開,就露出裡面的藥來。
此時,老太太感覺天都快塌了下來,每人都像看仇敵一樣盯著她,個個鄙夷的眼神都快把她殺死,她不能承認,她一定要咬牙反對,想到這裡,她又犯渾的癱坐在主位上,大聲道:“光憑你們幾人之言能證明什麼?有催產藥又能證明什麼?我還是侯府老夫人,我的地位你們誰也撼動不了,昊天是我的親兒子,你們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看到老太太耍賴不認帳,眾人都只覺得她更無恥,此時,南宮昊天眼神已經冷如寒冰,手中的劍恨不得殺了老太太,他一雙鷹眸十分的銳利,盯得老太太一臉膽寒。
正在眾人陷入困境,要想辦法讓老太太承認時,南宮嫿則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冷笑著看向老太太,用十分溫柔的聲音道:“祖母,是真是假,滴血驗親不就明白了麼?”
南宮嫿冷不防的一提醒,眾人立即像打了雞血似的,紛紛盯著第太太,厲聲道:“對,就要滴血驗親,讓昊天和南宮喬滴血試試,看與老太太的能融合不。能融合,就表示是老太太親生,不能融合,就不是!”
只要滴血驗親,一切都將化解,老太太並非南宮喬的生母,如果兩人的血能融合,不就證明了她偷情的事?
這時候,要滴血驗親了,老太太和南宮喬對視一眼,兩人的心理防線都傾刻瓦解,一旦滴血,所有真相都會出來,兩人急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媽媽,快去準備滴血驗親的東西,驗清楚,如果二叔真是別人的兒子,那就不好意思,只能把二叔一家送去官府了,冒充侯府子嗣的罪名,可不小,是要全家殺頭的!”南宮嫿不緊不慢的又來這一句,卻聽得老太太一顆心都燃燒起來。
她知道南宮嫿明著在和喜媽媽說,實則在威脅自己,想到這裡,她已經不顧不管,破罐子破摔的一把站上前,冷聲道:“是!侯爺不是我親兒子又如何?喬兒是我和林景生生的又如何?我是侯府主母,妾室王雪竟比我先生出兒子,我這個主母還怎麼存活?我不除掉她,我自己就要被人除掉,高門大戶哪家沒有這些事,這算什麼?老侯爺自己沾花惹草,對我不忠,一下子納了十門小妾,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們這些臭男人,成天只知道納小妾,你們可知道正室的痛苦?我就要背叛他,我要給他戴一頂綠帽子,讓他後悔。憑什麼他能納妾找女人,我們女人一輩子就只能守一個男人生活?我不服氣,我不甘心,我要狠狠的報復他!”
老太太氣惱的說完,一雙眼睛狠狠射向南宮昊天,看到南宮昊天,她彷彿看到當年的老侯爺,只覺得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她都是被逼無奈的。
聽到老太太自己親口承認,南宮昊天此刻已經冷冷挑眉,恨恨的看向她,“你說什麼?是你殺了我的生母王雪,是你殺了她!”
“是,是我又怎麼樣,王雪那個賤人,生得一副狐媚子樣,專門勾引男人,一進家門就把我夫君勾引得團團轉,這樣的狐狸精我不除掉,難道等她搶了我的地位才除掉?怎麼可能!”老太太冷哼一聲,不屑的看向南宮昊天。
“你這個殺人兇手,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本侯就替我娘報仇,本侯要殺了你!”南宮昊天說完,已經握起劍,一步上前,將手中的劍狠狠刺進老太太心臟處!
這一刻,所有人都慌了,可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宮昊天的劍已經刺進老太太身體裡,不過卻刺偏了,不在心臟上,只是此時的老太太已經疼得滿頭大汗,無聲的指著南宮昊天。
南宮嫿在後邊一抬眸,立即上前朝南宮昊天道:“爹,你快停手,為了她這樣的人髒你的手,值得嗎?”
南宮嫿說完,立即把南宮昊天推開,自己則命人把老太太扶住,迅速移到裡屋的床上去,老太太千萬不能死,她如果死了,爹爹的仕途會受到影響,孃親好不容易才崛起,可不能就這樣跟爹爹回鄉丁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