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具備了這個資格,才具備了去攀**到中期不可言的資格。
這是一個基礎,有了這個基礎後,還需要對心的境界存在很深的明悟,還需要的是修為上的踏入不可言,可以說這是不管心神還是修為,都要邁入不可言境界。甚至這裡面還涉及到了更深對生命層次的轉化,如此……才可以成為不可言中期的強大存在。
這一個層次中的典型代表,就是那些沉睡的無數紀元中浩劫下不滅的老怪,他們之中有不多的一些,達到了這個境界。
可……不可言的中期,已經是極限了,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個極限已經到了巔峰,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去跨越,修為也好,生命層次也好,都到了這個極限的程度,實際上……也的確是沒有了更進一步。
如五面獸神,就是這個境界內的近乎最強。
甚至在絕大多數紀元,到了這一步,就絕對是最巔峰了……直至,在曾經一個紀元內,有一個叫做三荒的修士,他……奪舍了桑相,一舉成就了自身的最強,突破了這不知多少紀元來,一個似乎永恆的壁障。
他,成功了,在成功的那一刻,他就超脫了中期不可言,成為了……後期不可言!
於是,在他成功之後,很多中期不可言開始嘗試去奪舍,去吞噬,但卻一一失敗,漸漸他們開始從小開始,比如……奪舍真界的意志。
但古往今來,沒有人成功的奪舍過任何一個真界的意識,唯獨……蘇銘!!
唯獨蘇銘成功,唯獨他成功的在與蘇軒衣的爭奪下,奪舍了道晨真界的意志,在成功的那一刻,如同是在他的面前,開啟了一扇通天之門。
蘇銘也曾考慮過,為何他可以成功,此事看似沒有答案,可實際上蘇銘知道即便是他沒有成功,蘇軒衣那裡也必定成功。
而他與蘇軒衣之間,存在了一個共通之處……他們,都是塑冥族人!
在奪舍了道晨真界意志後,在融合了另一個他自己後,在奪舍了四大真界意志以及多次的升先成功之下,在蘇銘感悟了蠻神變,借一億蠻族魂使得其修為在蠻神變時真正踏入不可言……這一切之後,他,邁入到了這個古往今來,只有三荒這個修為踏入到的境界。
後期不可言!
所以,三荒才會說,蘇銘具備了奪舍他的資格,因為他們是一個境界。
這個境界,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甚至蘇銘也一度的認為,他就算是全部升先,就算是生命層次完全轉變,就算是奪舍了更多的真界,也只是在這個境界內成為最強,這已經是修道的盡頭,除非是……將三荒成功奪舍。
亦或者,三荒將桑相奪舍,總之,這裡面涉及到的,就是一種相互之間的吞噬,或許只有這樣,才可以達到一種大圓滿的不可言,一如曾經完整的桑相蝴蝶。
直至,蘇銘在過去歲月的神通中,看到了那個身穿黑袍的青年,直至蘇銘透過那蝴蝶的殘片以及廢墟中的壁畫,察覺到了滅生老人。
那一刻的他才猛然間明悟,就算是大圓滿的不可言之後,依舊是還存在了一個更高的境界。
這個境界,或許……就是人們傳說中的道無涯,就是在那繁華興旺的紀元內,被大能之輩推算出來的……道。
這個境界,蘇銘望塵抹去,但在他不甘心,為了戰勝內心的敬畏而選擇向著黑袍青年出手的一刻,他明悟了那個境界中的一絲痕跡……
靈。
一個字,但這個字對於蘇銘而言,就如同時他心神內的一個種子,這個種子已經存在,此事,無論是三荒、桑相還是滅生老人,都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事情。
這些,就是不可言完整的四個境界。
而如今,蘇銘在那血肉通道內,在那盤膝打坐中,在這四周的粉色霧氣裡,他依舊是盤膝,只是在他的身上,多出了一具嫵媚至極,美麗不可方物,足以讓一切生命砰然心動的**。
這嬌軀如蛇般,在蘇銘的身上扭曲嬌喘,似在求歡……那迷離的雙眸帶著驚心動魄的誘惑,可以融化一切意識在這柔膩之中。
幾乎就是這嬌軀出現,跨坐在蘇銘身上,喘息之入耳,香風撲面的瞬間,蘇銘……儘管沒有睜開眼,但他體內的**之毒卻是剎那間全面爆發,彷彿無法壓制,他的意識瞬間陷入一種不受控制之中,似乎有一股**的力量操控了他的身體。
但……蘇銘的修為,蘇銘的意志,蘇銘的修為以及他的心神,即便是在如此情況下,依舊是還存在了一絲清醒,這一絲清醒讓他雙眼驀然間開闔,露出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