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之人的聯絡。
所以,面對七月宗的蘭嵐,這個哪怕只是讓蘇銘有了一絲感覺到方滄蘭痕跡的女子,蘇銘遠遠的避開,可……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能否還保持本心。
是否會成為一個……明知道這是虛假的,可卻不願去相信,而是甘願認為這裡一切都是真實的可憐之人。
蘇明知道自己的性格,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他盡所能的去避免,因為他明白……他是這種人!
輕嘆一聲,隨著蘇銘目中冷酷之芒的出現,就已經決定了這個羅雲宗的命運,此宗……不可能繼續存在了,只有此宗失去了追殺許慧的能力,那麼蘇銘才可以離開這個女子,才可以斬斷聯絡。
可實際上,他也明白,在覆滅這個宗門時,他本身……就已經是與許慧,出現了聯絡。
他做好的做法,是放下許慧,從此再不理會其生死,如過眼雲煙一樣,只是……他做不到。
沉默中,蘇銘右手抬起一指羅雲宗,立刻其身後的五條大白狗齊齊目中露出兇芒,化作五道長虹直奔羅雲宗而去。
“只殺不可言以上,只殺此宗嫡系。”蘇銘淡淡開口時,五條大白狗已衝入到了羅雲宗,片刻後轟鳴滔天,怒吼帶著驚呼傳出時,羅雲宗內,展開了一場殺戮。
所有不可言以上的修士,所有此宗的嫡系核心弟子,連帶這此宗的宗主,長老,全部都在這個夜裡,被鮮血染紅了他們的天空。
直至小半個時辰後,當那五條大白狗飛回時,羅雲宗包括宗主長老以及嫡系核心弟子在內的數十人,已形神俱滅。
對於這個弟子數量近萬人的宗門而言,數十人的死亡原本不會算什麼,可當這些人是巔峰的那一小眾時,這代表的是此宗……從此的沒落。
蘇銘低頭再次看了一眼許慧,邁步間,在遠處的一座山峰上,他將許慧放下,默默地看了許久,右手抬起一甩衣袖,有陣陣晶芒落入許慧身上,蘇銘離去了。
在蘇銘走後,許慧那裡雙眼睫毛一顫,慢慢的睜開時,神色內露出迷茫,但很快就想起了什麼,立刻起身看向四周,可除了黑夜,什麼都沒有。
她隱隱記得自己似乎在與人喝酒,隨後那人問了自己羅雲宗在什麼位置,接著自己就昏迷了,此刻清醒後,她發現無論怎麼去回憶,都想不起記憶裡,與自己喝酒之人的面孔。
許慧皺起眉頭,使勁搖了搖頭,化作一道長虹遠去。
蘇銘走了,遠遠的離開了這片西南區域,向著七月宗的方向,在這天空上疾馳而去,一路沒有停頓,似乎想要遠遠的離開許慧,離開那片他斬不斷的聯絡。
他發現,隨著在這個世界的越來越深入,他似乎已經有些無法真正地獨醒,但他依舊還是努力的保持著本心,直至在清晨時,蘇銘遙遙的看到了七月宗。
“我,回來了……”蘇銘輕聲開口,邁步間剎那身影消失,出現時已然在了七月宗的半空中,幾乎在蘇銘到來的一瞬,整個七月宗陣法全部開啟,無數身影瞬間出現,一道道神識直接鎖定在了蘇銘四周。
此刻的七月宗,顯然是草木皆兵,這些神識在蘇銘身上掃過後,沒有絲毫鬆懈,一道道殺機剎那更多,可就在這時,一聲長笑迴旋間,古泰邁著大步,從第七層天外天直奔蘇銘這裡而來。
“結果如何!”古泰立刻開口,其身後此刻也有十多道長虹呼嘯而來,許中凡以及玄葬也在其內,看到蘇銘時,許中凡立刻臉上露出微笑,他的樣子明顯蒼老了一些,額頭的皺紋更多,似乎這些年來總是皺眉,在看到蘇銘後,彷彿額頭的皺紋一下子都鬆開了不少。
只有玄葬那裡,則是在看到蘇銘的一瞬,忽然雙目收縮,重點的看了看蘇銘身邊的那五條大白狗後,他的目中露出一抹驚意,再次看向蘇銘時,他隱隱察覺到,二百多年沒見,眼前這個三皇子,似乎變的有了很大的不同。
這不是修為的感受,而是直覺,這直覺讓玄葬甚至有了一種就算是自己出手,怕是也無法壓制對方的感覺。
不但是他這裡如此,此刻古泰身邊的其他大長老,紛紛在看到蘇銘時,全部都有了這樣的直覺。
“已全部拿到。”蘇銘向著古泰點了點頭。
“好,你回來的也很及時,老夫之前還在擔心怕你錯過了證道之爭,如今還有幾十年就要開始,既然這一次有收穫,那麼幾十年後的證道之爭,你要殺出赫赫聲名!
因為此爭之時,將是我七月宗與一道宗,修羅門之間,展開的第一場奪嫡之戰,此戰在外,你在內,我們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