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之意更濃。
“桑相的時代,已破滅無數紀元,被我玄族吞噬,你的記憶實際上是虛假的,是我為了擾亂他的試煉而新增進去。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你還不明悟!”青年右手驀然抬起,直接點在了自己的右目上。
“我帝天知道什麼是真,我所在的世界是真,而你所在的這世界,根本就是一場虛假,這是蘇銘在奪舍時,出現的世界,這是一場……你的奪舍!!”帝天大笑,眼中露出執著,看著那手指臨近,他的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如被封印。
“蘇銘,你若能甦醒,你就是坐在羅盤上的黑袍人,你若是沉迷,若是相信了這個世界,你……將不再是你!!”帝天的聲音慢慢虛弱,當那青年手指收回時,他的有目內沒有了帝天的身影,而是被隱藏封印在了其體內。
“你已迷失,如此……你便在我體內煉化吧。奪舍……這種荒謬的想法,應該就是此刻我的皇弟,他的意念吧……蘇銘,原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叫做蘇銘。”青年平靜開口,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閉上了雙眼。
七月宗內,蘇銘收回了看向下方宗門的目光,在這山峰的右側,半山腰處的一片凸起的崖壁處,選擇了那裡的一間……看起來沒有人居住的屋舍。
這屋舍很簡易,沒有雕欄玉砌,沒有精美之閣,而是平凡的如一間木屋,屋舍中除了桌椅與一張木床外,再就沒有了其他裝飾。
整潔,乾淨,簡易,蘇銘目光掃過四周,右手抬起向外一揮,立刻這四周頓時出現了一層禁制,將此地籠罩在內後,蘇銘盤膝坐在了屋舍外,如他曾經在那忘川河邊,獨自的坐在木屋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