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白,也正是因此,有些事情,他不能拒絕。
與人相處,禮尚往來是首重之事,蘇銘為方木療傷,責中為蘇銘尋找藥草,這雖說是一場交易,但在更深處,卻是一個人情。
方申知道自己如今欠下這個人情,同樣他更是明白,眼前這個墨蘇敢提出這第二個要求,顯然是除了讓自己送還這個人情外,對方有自信可以將方木徹底治癒。
“好,方某不多說了,地形圖之事,若蠻公不同意,我也為你取來!”方申忽然開口。
“多謝!”蘇銘向著方申抱拳一拜,抬頭時,緩緩開口:“其三,我要拜見寒滄子。”
“前兩個事情方某都可以答應,但這第三個事情,方某的確無法做主,不過我會轉告舍妹,讓她定奪。”方申望著蘇銘,緩緩說道。
“可以。”帶著面具的蘇銘,外人看不到其神色,只能看到他的雙目至始至終沒有絲毫變化,平靜如水。
取出了安東的客家令牌,在交給了責申後,蘇銘向著一旁的戰首點頭示意,轉身走下臺階,盤膝坐下,默默地等待著。
“治療小兒的時間,還有……我該如何找你。”方申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三個月內。至於如何找我,你就算找不到我,寒滄子也可以找到我。”蘇銘輕聲說道。
“哦?”方申目光一閃,臉上露出微笑,向著蘇銘一抱拳:“墨兄有如此自信,方某就先行恭賀了。”說著,他轉身帶著跟隨之人,直奔山峰而去。
戰首看了蘇銘一眼,猶豫了一下,當所有人都離去後,他沉默片刻,轉身正要離開。
“戰首大人有何事,還請明說。”蘇銘睜開眼,看向戰首。
“墨兄,你可認識司馬信?”
“司馬信,此人是誰?”蘇銘搖頭。
戰首輕嘆,眼中'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