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說我不是男人,懷疑不行,“怦——。”,老胡捱了我一記黑拳,眼睛多了層黑眼圈。
“太洋,怎麼天上有點點繁星呢?”老胡一時找不著北,雙手撐在欄杆胡言亂語,我背靠欄杆,留給樓下行人深邃不足蕭索有餘的背影,“咦,我咋看到雨菲跟白靈肩並肩手挽手走來呢。”“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百無聊賴的揮揮手,示意老胡閉嘴,“真的是那兩個丫頭。”老胡大聲的高呼,振奮的樣子不亞於吃了壯陽散。
“哪呢,哪呢。”聽老胡所言非虛,按耐不住心底殘存的一絲希望,不再擺酷,義無反顧的回頭,睜大明亮的雙眼,一條頂粗頂黑的手臂橫現眼前,出現的偶然停下的更是偶然,我右手穩穩捏住老胡伸來的毛蹄子,無論他怎麼用力,就是動彈不得。我嘿嘿一笑,“老胡,想陰我,你還太嫩。”
“兄弟,還是你強哈。”老胡眉毛鬍子一一下垂,那隻熊貓眼也沒了初始的銳氣,手上加持的力道逐步減弱,我順勢放下捏著他的手,“快看——。”老胡手指正前方,順著他的目光果真有個美女:身著淺綠色衣裳,手撐一把紙傘,容貌被傘擋住,走路端莊賢淑,不過步伐怎麼有點鬼鬼祟祟?
“雨菲——。”那朵泛灰的紙傘漸到眼下,我一個沒忍住喊出口,樓下的傘緩緩揭開,果不其然,探出笑意盈盈的臉,雨菲甜甜的笑靨原來早已烙印腦海,再見到時會是如此的刻骨銘心,“菲兒——。”我低聲呢喃,渾沒發覺老胡一個掃腿絆了過來。
我就這麼斜斜的從二樓往下墜去,脫離時腳尖猛蹬欄杆,借力扭轉身體,擺脫直落,本想趁勢翻身而上,好死不死,腰部的傷痛牽引而至,根本沒法發揮輕功的韌性。身體換了個角度繼續墜落,這要摔結實了,沒倆月甭想起床了,然而我心底卻沒一絲懼意,因為樓下有個姑娘,她的名字叫雨菲。
頭枕在軟綿綿的衣袖,那淡淡的馨香讓我沉湎其懷,疲於睜眼。“菲兒,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半倚在側,手順勢搭在雨菲的手臂,她手臂一震,企圖擺脫,奈何我的爪子牢如枷鎖套了上去,紋絲不動,嘿嘿,“師兄,請自重。”白靈的聲音幽幽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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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師孃來了
白靈的聲音如一瓢冷水從天而至,本身心飄飄然的我這才從浸淫中恢復,入眼是亙古不變的一身素白輕衣,冤孽,怎麼錯把師妹當雨菲了!白靈迅速的抽離手臂,我有些手足無措,那隻手尷尬的懸在半空,瞥見遠處的雨菲正鼓搗旋轉著紙傘,衝她嘿嘿一笑,雨菲佯裝慍怒的揮舞著拳頭,煞是惹人憐愛。
“師妹,你這是要去哪兒呢?”注意白靈是從客棧出來,似要趕去哪裡,我疑惑的問道,“買些東西。”“不是有煙姐麼,她會準備好呀。”白靈沒鳥我,反倒看白痴似的瞄了我一眼,擦肩而過,“白姐姐,我同你一起去。”雨菲滿是笑靨衝白靈說道,白靈微微頷首,雨菲把傘一折,往我懷中一兜,衝我做了個鬼臉,便跟上白靈。
望著兩女遠去的背影,一時愕然,怎麼感覺她們奇奇怪怪的?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呀?“兄弟,你還不快去?”頭頂響起老胡有些沙啞的聲音,我抬頭狠狠瞪了眼老胡,威脅的意味濃厚,叫你整我!老胡雙掌往懷裡兜攬,向前猛推,形是波浪,“快去啊,笨蛋。”似在怒我不爭,“去就去。”我把傘往後一拋丟上樓,腳下生風往前急追,“師妹,雨菲,等等我——。”
雨菲睜著大大的眼睛轉頭我正風塵僕僕追來,“太洋,你傷好了啊?”我嗖的停下腳步,心裡的悔恨如長江決堤,黃河氾濫,一時充斥整個心房,一激動渾然忘卻了傷痛,“哎呦,痛——。”我一手插腰,一手擦拭著額頭,心裡暗怪——咋不汗流涔涔呢?面上快速調節著表情,“真的呀,沒事吧。”估計我表演還算到位,雨菲滿是焦急的過來要攙扶我。
我擺手示意無礙,“快回去休息呀,怎麼還跟來,我們可不負責照顧你。”雨菲嗔怪的說道,“沒事,有我在,負責你們安全。”我隨口說道,事實上兩女身手俱是不俗,安全問題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心有慼慼的是——怕她們被吃豆腐了,當然這話可不好出口。
白靈沒有回頭,步伐依舊,雨菲小跑著跟上,我像條尾巴一樣,緊跟在後,心裡琢磨著白靈的不對勁,具體在哪裡又說不上來,兀自充當我的護花使者。
雲往客棧出來經過那家酒鋪,周遭的空氣彌有淡淡的血腥,想著昨夜的那番廝殺,仍是心有餘悸,飄逸催心掌實在有待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