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紛紛轉了攤子打起牌來。
我們這一桌有李佳人和另外倆男的,我自告奮勇打頭陣,秦科在旁邊看著。
作為江家子女,麻將技藝幾乎是作為一種本能的存在,一般來說對付幾個小羅羅根本不是問題。
可今天我似乎不在狀態,一把沒胡不說還連放了幾把炮,輸得是山窮水盡疑無路,落花流水慘兮兮。
再這樣下去怕是連回家打車的錢都保不住了了,我只得傳位於秦科。
秦科笑著敲我的腦門,真是笨。
我憤憤地站起來把位子讓給他,誰知他倒好,一把把我拉到他腿上坐著。
李佳人看了我們一眼,旁邊那倆男的倒是見怪不怪。
我推他,他用手製住我,說,別動,再動車錢就沒了。
呵,不動就不動吧,話說他這個腿的位置我也是肖想已久的。
可是,秦大爺,打牌就要好好地打,有你這樣一隻手摸牌,一隻手摸我的麼?
這邊廂,我奮力與他的魔手作鬥爭,那邊廂,他竟然就這樣旗開得勝了。
幾輪下來後,下家的那個哥們叼著煙數著面前幾個孤零零的鋼蹦感嘆,秦科啊秦科,你就是一笑面虎啊。
作者有話要說:哦呀呀~
誰和誰有一腿(4)
我看著桌上那塊長方形的的生日蛋糕,心裡真是對周國慶同志佩服得五體投地。
長得挺聰明伶俐的,腦子裡都在想啥呢。好好的一塊生日蛋糕不但弄得形狀怪異不說,上面居然還用紅色的糖汁密密麻麻寫滿了字,什麼“周國慶愛孫苗淼,我對你的愛如潮水綿綿無盡期”。
還是堂哥一語道破天機,你這哪是生日蛋糕啊,簡直就是一塊碑文!
反正最後那蛋糕是沒人下得了嘴,被毫髮無傷地擱在了遠處。
剛才打麻將輸得清潔溜溜的那個哥們兒往口裡塞了根蝦條又喝了一口酒,憤懣道,秦科,待會兒我們再來,打紙牌!
秦科靠在沙發上笑得很混,行啊,你取了錢再來。
那兄弟估計是被秦科這態度刺激到了,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怒道,我最討厭你這德性,陰險得跟那吐信子的蛇一樣!剛剛我明明看到你在桌子底下調戲你老婆來著,居然還能分出心思來胡牌,你真是,真是!
他到最後也說不出“真是”什麼,索性脖子一揚開始灌酒。
這一席憤慨之言沒把秦科怎麼著,倒是把我囧個半死。
敢情我們剛才那些揪揪打打摸摸掐掐全被人看到了啊?
孫苗淼表示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