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話不說就拽回正要開門出去的鄧傑,把他穿著的上衣直接掀了起來,大喊道“你自己看!”
鄧傑徹底懵了,光著上身,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咦,怎麼不見了,你背後那塊胎記呢?”我納悶。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我說,“都說你認錯人了,這回信了?”
“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學西索貼了層東西上去?”我不死心的在他背後又抓又撓,他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夠了!”門被推開了,結果砰的一聲,地上倒了一堆人,飛坦站著那眼冒火星的看著我。
“你真的不是鄧傑?”我突然很失望,很快為自己這一反應感到悲哀,按理說我應該已經忘記鄧傑了,也希望永遠不要再看見他,可如今發覺不是他我反而更難過了。
“不是。”面前的男子把上衣邊角從我手裡拉了出來,很快整理好衣服。
“你認錯人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沒有大腦啊!”飛坦訓我。
我突然就覺得很委屈,眼淚剋制不住的冒了出來,轉過身,走回地鋪那,被子一蒙大哭起來。
所有人都沉默了。
“……咳,”倒在地上的人陸續爬了起來,“她到底怎麼了?”
“小滴也狠好奇。”
“大家都出去吧,她發現自己認錯人肯定感到很沮喪。”剛在整理衣服的某人開口。
然後所有人都出去了,室內一片安靜,室外卻開始了瘋狂的討論。
“團長幹嘛要帶她回來啊?”
“她說她和俠客談過,是不是真的啊?”
“她會不會洩露我們假死的秘密呀?”
“聽說她那有團長想要的東西,是什麼啊?”
“她說俠客背後有胎記,是不是真的啊,來,俠客,讓我瞅瞅。”
“她說西索貼了什麼東西?”
一堆問題卻沒一個回答。
“夠了!現在不是討論那些的時候,我們現在應該去找出鎖鏈手,替窩金報仇!”信長很是憤怒,打斷了面前嘰嘰喳喳的一群人。
“可是團長還未下命令,何況昨天我們才製造出自己假的屍體,再有所行動會被發覺的。”俠客邊躲閃著上前扒他衣服的同伴邊說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為窩金報仇,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我也要去,我絕對不放過那個鎖鏈手!”
“不要因為你個人損害了整個旅團的利益。”芬克斯本是半躺在臺階的,此刻已經站了起來。
“這是我自己的……”信長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行了,都閉嘴。”庫洛洛坐在遠處的高臺上淡淡的說道,語氣不重卻很有威嚴,所有人聽後立馬都住嘴了。
“現在還有一些事要弄清楚,不能貿然行動。”庫洛洛接著說道,將手裡正在看的書合上,“大家先行解散,就這樣。”
西索坐在更高的臺階上不為所動,把玩著手裡的撲克牌,隨手抽出一張一看,是死神拿鐮刀的圖案,接著自言自語道,“似乎很不吉利哦? ?~”
圓謊X強盜大會
我哭得天昏地暗,太陽快落山了才發現肚子餓了。
想想自己的處境,這裡肯定是蜘蛛們的根據地,我不想著如何逃跑居然還有空在這哭。抹乾淚水,感情的事應該放在生存的前提下,而且也要等我回到自己的世界後再說。
看了看周圍,我的揹包居然在角落裡,看來是庫洛洛順手從妮翁那拿回來的。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前,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外面很安靜,應該都散了。
小心翼翼推開門,為了避免被抓我決定先看清是否真沒人了再把揹包拿上。
剛邁出門就看見整個大廳只有庫洛洛一個人坐在高臺上看書,我猶豫著決定退回房裡。
“哭夠了?”庫洛洛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沒做聲,站在原地不知是進是退,剛才那麼大鬧一場大家肯定都以為我腦子壞掉了。
“哭夠了就過來,我有事問你。”他從書裡抬起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我百般不願地挪著腳下的步子向他走去,在第一層臺階上坐下,離他大概有十幾米遠。
“坐過來。”庫洛洛淡淡的說道。
“在這說話也能聽見……”我狡辯著。
“我不想說第二遍。”
我又有想落淚的衝動,憑什麼獵人世界的每個人都能威脅到我呢。我硬著頭皮走到了他身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