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伊俏俏?”
沒有回答,拿了包,伊俏俏就朝外奔去,打了車去醫院,那天走的急,連鑰匙都拿走了,也不知道這幾天他怎麼過的,但妖孽長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自然討得那些小護士的歡心,餓不著的!另外還有美人上門,自然是委屈不著,倒是很意外他居然在醫院躺了四天。
伊俏俏在醫院停車場下車的時候果然看到了趙明陽正靠在車門邊,衣服還是那天的衣服,染了血,卻一點也不失他的風度。
遠遠地,陽光下,玉樹臨風,挺拔的身姿,雙手環胸,日光明麗,籠罩著他的面龐,只是那臉上,青色的下巴,鬍鬚已經鬱鬱蔥蔥,如雨後春筍般長了起來。
伊俏俏眯起眼睛,目光凝住他的臉,光線有點強烈,使得他有點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看到他面對著她這邊,似乎嘴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地笑意。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凝滯不前,周圍的一切似乎再也沒有了聲音,四目相對,她緩緩的,清冷的走了過去。
他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那嘴角四周毛茸茸的鬍鬚很是礙眼,卻顯得牙齒更白。
見到她走近,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伊俏俏,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低低地叫了一聲:“丫頭,你可算來了!我四天沒有刮鬍子,沒有刷牙了!身上都臭了,你也不管我,我的身體都被小護士吃豆腐,吃的難過死了!”
聽到這樣的話,伊俏俏有翻白眼的衝動。
趙明陽伸手擁住走來的伊俏俏,嘿嘿一笑。“丫頭,我身上沒帶錢包,你真的不管我了,好幾天丟我在這裡,我沒錢,啥都沒有,就只靠這張臉要了四天飯!好在這臉還湊合,人家也挺給面子的,但凡張口,人家就給一口吃的!”
這四天,小護士們,個個輪流給他買飯,他倒也沒餓著。
溪然走了也沒有回來,倒是老梁打他電話來看他一次,趙明陽才知道地址是老梁給溪然的!之前老梁打電話,他有告訴他自己住院了,然後他快嘴地把地址告訴了溪然。
伊俏俏抬起頭視線對上他深幽的眸光,她從他眼中看到的是寧靜,期待,看到的是思念,還有愧疚。這樣的趙明陽,讓伊俏俏嘆了口氣。
微微地定了定神,伊俏俏淡若輕煙的笑了,望著趙明陽,笑了。
“呃!“趙明陽被這個笑容嚇了一跳,因為伊俏俏笑得太少了,簡直比鐵樹開花還要稀罕,他一時被這個笑容震了下,有點激動地喉頭滑動了一下,人湊了過來在她耳邊道:”丫頭,快點幫我去還債,然後咱們回家!”
伊俏俏突然收起唇邊的笑容,猛地抬腳,一腳踩在他的腳上。
“啊——”趙明陽發出一聲慘叫:“我這老傷還沒好,你又要給我弄新傷啊?丫頭,你想收拾我,我讓你收拾就是了,咱們回家去算賬,你怎麼虐待我都行啊,在這裡人家都看著,又不收費,多浪費啊!”
伊俏俏丟給他車鑰匙,然後朝住院部走去。
趙明陽也跟著走了過去,雖然腳被踩得很疼,但還是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在住院部辦理了住院手續,然後去到住院部,在護士站,伊俏俏從錢包裡掏了五張鈔票,遞給他。“你自己去還!”
趙明陽一愣,猛的搖頭。“我不要!我怕一走,她們捨不得,把我給掙得撕裂了!”
“去!”伊俏俏踢了他一下。
趙明陽被踢得差點跳腳:“留點面子啊,太不給面子了!這屁股一腚碎鑽,都踢下來了,再鑲上去可不是那麼簡單了!”
然後十分委屈地去還錢,人還沒走到,先喊了一聲:“諸位護士姐姐妹妹們,出來領錢了,這幾天辛苦了,叨擾了,各位大恩銘記於心,沒齒難忘,以後家裡有事需要法醫鑑定的,來法醫鑑定中心找我啊,地址在……!”
他這一喊,護士站的小護士們都湧出來了,看著他個個露出花痴的神情,伊俏俏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趙明陽還錢並沒有忽略這邊的情形,立刻把三張票放在護士吧;臺上。“就這樣了,我家丫頭吃醋了,我得去哄她了,拜拜各位!”
說完整個人快速地朝外追趕而去,伊俏俏大步走著,刻意忽略心頭的那些不舒服的感覺。她今天第一次看到趙明陽在女人中間遊刃有餘的一面,那樣的他,光芒四射,輕易就可以讓人把注意力注意到他的身上,輕易可以吸取女人的愛慕的眼光。
這個妖孽,從來就是招惹女人喜愛的。
趙明陽幾個大步追上了伊俏俏,手伸過來,握住她的手。“快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