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商人,真是奸猾···”嚴綰輕嘆著搖頭,“我們今天就住在克什米爾嗎?〃“我和巴西方面聯絡一下,可能趕不及回巴西。我剛才問過了航空公司,因為大雪的原因,今天的航班,全部停開。”
“那我們要在這裡停留幾天?”
“不一定,明天雪停的話,就可以走。你不是喜歡工藝品嗎?這裡的毛毯,在世界上可是首屈一指的,我帶你去看看。”
賓館的職員很熱情地推薦:“如果要買東西的話,我們的商店裡有很多物美價廉的商品,可以不用特地再出去一趟。外面還在下著雪,冷得很呢!”
“不用了,我們想去看看毛毯。”閆亦心笑著拒絕。
“毛貪我們這裡也有啊,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去砍價,這樣買下來的價錢,比外面工廠裡的還要便宜呢!”
嚴綰有點吃不消對方的熱情:“我穿羽絨服,不怕冷的。”
“主要是我們想看一看那些地毯的編織,並不是想要買。”閆亦心解釋著,好容易才擺脫了熱情過分的職員,坐上了停在飯店門口的計程車。
計程車停在一間廠房門口,大招牌上很誇張地寫著兩行字,“繼承波斯兩千年曆史的傳統藝術!”
“這話聽起來很具有煽動性!”嚴綰失笑,“看來,廣告是哪個國家和民族都會運用的一種方法。”
工廠的規模不算小,是一棟兩層的建築。一樓分成了很多作業區,讓嚴綰驚訝的是,很多坐在織機面前工作的人,竟然還只是兒童。有幾個看上去,還不滿十歲。
“童工?”嚴綰驚訝地掀眉。
“印度有很多童工幫忙紡織地毯,德里也有。”閆亦心解釋。
二樓則是陳列區,掛著很多成品,花紋複雜,讓人覺得美不勝收。可是嚴綰挑中的兩張,價錢卻讓她嚇了一跳,“這麼貴啊!”
“像這張絲毯,要花近一年的功夫呢!”男職員很熱情地介紹,那架式,頗有不買不放人的樣子。
嚴綰搖頭:“太貴了。”
“有便宜的啊,這邊的就便宜多了。”職員把他們領到另一邊,“放在客廳裡,很有東方風味。”
“我們本來就是東方人。”嚴綰咕噥著,最終閆亦心買下了兩塊絲毯,工藝著實精美,當然本身也非常精美,這才順利脫身。
“怎麼像是國內參加的旅行社,非要你買不可啊!”嚴綰回頭看著工廠的大門,心有餘悸。
“其實這個工藝很有特點,一般來這裡的人都會買上幾塊。”
嚴綰失笑:“可是我實在用不著,家裡鋪著木板,拖地也省力。用了地毯的話,還得用吸塵器,清理麻煩,成本又高,不實用,只能作為工藝品欣賞。”
“可以買掛毯。”
“我的牆面地方又不大,掛一面這種的···看上去也不倫不類啊!”嚴綰還是搖頭。
“以後,我們會用得著。”閆亦心笑著說,似乎含著深意,“我們的新房···”
“咦,那些是什麼?”嚴綰臉紅地側過了頭,指著湖面上一群群的又像船又像屋的東西問。
“那應該是屋船了。”
閆亦心忽然眼睛一亮,“我們不如今晚就搬到屋船去住吧,據說可以媲美藩王的王宮呢!”
“是不是很貴啊···”嚴綰小聲地問了一句。
“傻瓜···”閆亦心拍了拍她的手。“省下來的費用,可以讓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呢!”
湖邊停泊著一艘艘的小船,要前往漂浮湖上的屋船,除了搭乘這些小船以外,別無他法。屋船停靠的地方,類似浮島,雖然通常是定點停泊,但也不排除移動的可能。
開啟彩色玻璃門進到裡面,看到起居間的沙發上,我三個人面對著火爐。其中兩個金髮碧眼的中年人,一看而知是歐洲人。而另一個,則與張泰威有著相似的眉目。
“張先生!”閆亦心怔了一怔,旋即失笑,“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想不到你也是定的這艘屋船。”
果然是張泰威的哥哥張泰成!
屋船上總共有三個房間,他們居然也能夠碰到一起,簡直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和弟弟張泰威不一樣,張泰成的飲食起居,看得出來積極講究,而且並不主動搭訕,笑容也不多見。這對兄弟,看來性格迥然不同。
閆亦心和張泰成講述了一些男人間的話題,諸如股票和印巴糾紛,嚴綰就開始和身邊的中年夫婦攀談,才得知他們是奧德麗人,姓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