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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賠上所有。

虛軟無力地被扶進浴池中,才不過得以放鬆一瞬間,又一次被填滿。真的夠了,他想有一絲空間修復自我。

但是風夜希肯定有哪兒不對勁了,前所未有的強硬,將他壓到池邊一次又一次地侵入,直至盡興。

就這樣被遭賤,他的慾望竟然抬頭,達到了□。未來得及發洩,風夜希惡劣地掐住欲宣洩的慾望,拇指在按壓著鈴口處,連連逗弄。 “我是誰?”

是誰?

驚覺這是一句咒語,會給他烙上印記不得翻身的咒語,薩麥爾本能地排斥,咬緊唇死活不答。

夜希眯了眯眼睛,探身將薩麥爾的耳垂納入口中,指甲壓進鈴口,刮弄著脆弱的嫩肉。

痛感尖銳地刺激神經,薩麥爾驚叫,腰身瞬間繃緊,仿如被拉張至極限的彎弓。哪想退避動作偏偏迎合後方侵入,反而遭到更重的戳刺。薩麥爾慘叫,雙腿再也支不住,軟軟地癱地在上。

然而夜希卻鐵了心腸不輕易放過他,手上不放鬆,態度也強硬。

“說!我是誰。”這一回的問話帶上侵略性,似乎再不回答,接下來會是更難受的懲罰。

“嗯!”一聲悶哼帶出哭腔,薩麥爾不知道自己還能有這麼脆弱的一面。

不過稍一遲疑,又遭到熱情款待。這種姿勢的交合讓薩麥爾看不見夜希,也不知道風夜希現在是何種心情,但他真的夠了。

耳邊一回又一回執著的追問,同樣問題,越發粗暴的態度。

要害連連被戳刺,薩麥爾不能自控,放縱地呻吟低哼,身體彷彿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眼前彷彿有七色斑斕浮光遊動,耳邊只剩下嗡鳴。

“風夜希!”

他分明讓自己不要屈服,但這名字又分明是從自己嘴中喊出,豁出去的叫喊,只怕有一個藉口說聽不清楚,又要被更惡劣地對待。 桎梏解開,慾望終於得以宣洩,蹂躪著他的□也輕微抽動,他再一次全數接納熱液。

薩麥爾癱在池邊,連喘息都顯得吃力,蒙朧中似乎有人為他清洗,輕輕柔柔的侍候著,耳邊一直有什麼話在傳遞,重複著……但他身心皆疲,意識不清,無法體會其中真意。

“這不是莉莉絲……分清楚,我是風夜希,我……”

隱隱約約地聽清楚一些,他不以為然。

白痴,莉莉絲怎麼可能做這事。

第五十一章 天然呆

當晨光把人烤醒的時候,夜希覺得自己有點明白灰姑娘的感受。魔法只到12點,過了這時限就從小資變回特困戶。

面對床上空蕩蕩的另一側,所有記憶比錢塘江潮汛還要勇猛,轟一聲白浪滾滾,將人撲個措手不及。睡了一覺,夜希的腦袋十分清醒,已經不容他逃避,腦海裡不斷傳遞一個資訊:你犯罪了。

抱著隱隱作痛的腦袋,他急忙到浴室去尋人,但浴室裡空蕩蕩的。他又把房間裡能藏人的地方包括火爐裡那堆爐灰都給鼓搗了一番……沒有人。

法官不把他這犯人提堂,直接就給判了死刑嗎?夜希突然生起一種被推上電椅等待倒計時的絕望感,悚然冷寒打後背後蜿蜒而上。他實在是太瞭解薩麥爾,因此十分清楚自己昨天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在找死……上半夜還好,可是後半夜。

“靠,我吃了春藥嗎?怎麼玩起鬼畜來了。”

鬱悶了一會,也知道這樣坐以待斃很蠢,他迅速整裝,看見薩麥爾的衣服完完整整地掛在衣櫥裡,心裡又開始自我安慰,薩麥爾應該是鬧彆扭躲起來了。

隨意穿戴,拭了把臉,短髮拿手撥弄一下,夜希急忙就出門了。家裡那些僕人早就沒有了,七大變態現在不常留在大宅裡,他要找人也像大海里撈根針似的,不想像無頭蒼蠅般亂撞一通,他乾脆就逐一開啟房間尋找。結果鬧了半天只找完一條廊道二十來扇門,夜希氣得發抖。

“靠,以後肯定要弄個三房一廳的小房子,省心。”狠話撂完,目光又投向窗外蔥蔥郁郁的園子,當即無力地跌倒了。這園子整個原始叢林似的,他這一整天就這樣交代了。

要獨自一人在大宅裡尋人,這行動實在不太科學,夜希越往下找就越是沒信心。想起卡亞和索騰是可用的契約者,他連忙翻閱隨身筆記,挑上一條召喚契約者的咒文,嘮嘮叨叨了好一會才完成背頌。繞口令溜出來,他也確確實實感受到異樣氣流在體內遊動,但四周沒有任何動靜。

意識到這是成功之母,夜希暗罵一聲FUCK,低頭再檢檢視看是不是哪個字唸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