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孝子,臭小子,你把老子孫子還回來,你個狠心的,把孫子還回來!”火寥宸吵吵鬧鬧的就朝著書房衝了過去。
而周圍的人一邊阻擋著,一邊勸說著,又一邊護著,生怕這位老祖宗出什麼差錯。
炎魔回過神來,眯起眼睛,起身走出門,正與那試圖衝進來的火寥宸撞了個正著。“想見孫子,自己去找!”炎魔一聲厲喝,將原本底氣十足的火寥宸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火寥宸嘴唇動了動,神色忽青忽暗,對視上炎魔的那一張臉,怒氣憋了回去,“哼!”甩袖離開。
大家一看,全臉茫然,反應過來以後趕緊退下,生怕帝王威嚴會掃射到自己。
夜溪站在遠處瞧著,無奈一笑,“紅裳,青騰和墨冰去了哪裡?”夜溪不再去看,轉身朝另一側走去。
紅裳跟在夜溪的身旁,想了想說道,“應該是齊國,之前聽青騰一直在說,要去齊國為小主子探探路的。”
夜溪想到綠林給的那一枚玉佩,再次搖頭,“叮鐺隨了誰?”夜溪頓了一下。
“聽說是被皇上塞入了匣子裡,是和小公主一起的!”紅裳看到夜溪面色無異,繼續說道,“這幾日象女精神很不好,一直在自責……已經勸說過了,不過,還是需要她好好調整,奴婢已經讓她出宮走走,散散心……”
夜溪點頭,“這樣也好!”夜溪走了幾步,“女兒國的事,總歸是一塊心病。只是可惜,不知去向了!”
“曜國中,女子都被雷震聾,也不能言語了,這也算是報應了!”紅裳輕聲說道。
夜溪眯起眼睛,忽而想到了什麼,“過段時間,你和露的婚事,也該辦了!”
紅裳一聽,臉頰一紅,“不要!”紅裳突然出口拒絕,隨即扭捏了半天,“青騰不再,若是,若是奴婢再走,誰還來侍奉娘娘?”紅裳蹙眉說道。
“難道成婚就不能侍奉了?”夜溪反問一句,夜溪淡淡一笑,“你若不嫁,某人豈不是要落空?萬一有那個女子再看上……”
“他敢!”紅裳一聽,面色一寒。但是轉念想到是在夜溪跟前,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夜溪笑著走了,“不用陪了!”
紅裳站在原地,手足無措,正在這時候,發現隱藏在暗處的露走出來。一想到之前的說辭,紅裳的臉越發的紅了,一下子紅到了脖根。羞怒的瞪了一眼露,扭頭跑開。
露一看,趕緊追去。
夜溪獨自一人坐在草坪上,低頭看著平坦的肚皮,仰頭瞧著湛藍的天空,雙手託著下巴,眯縫著眼睛休息著。拇指上的紫色扳指,在陽光的照射下,異常的耀眼奪目。
而在遠處,一身紫袍的炎魔慢慢走來,退卻帝王之氣,取而代之的則是寵溺之色。微風吹過,披散在身後的銀髮隨風而舞,衣袍隨風而動,舉止之間不乏霸氣。
夜溪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抱住,淡淡吐出氣息,心中無語,還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又被捉了!
“地上涼!”炎魔摟過夜溪,直接將其坐到了自己的懷裡,同時用披風將夜溪收攏到自己的懷中。
夜溪將自己的手插在炎魔的指縫之間,兩手交叉相握在一起,夜溪抬手,將兩人的手正對上陽光。溫暖的陽光透過指縫照射過來,直接射入兩人的眼眸之中,一黑一紫,異常明亮。
夜溪眯起眼睛,透過縫隙看著太陽,忽而咯咯一笑,“好小!”
炎魔任憑夜溪玩耍,只是寵溺的看著,側目注視著夜溪的一顰一笑。偶爾會輕啄一口,暗自偷香,紫眸中對映著那雙交疊的手,流露出絲絲滿足。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在遠處,佇列整齊的僕從侍衛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這一幕,瞧著他們的冷酷帝王只有對帝后才流出的溫情,瞧著那一張冷麵獨對懷中的女子才會露出的深情。
陽光籠罩著草坪上的帝王和帝后,彩色陽光竟然在兩人周身閃亮,遠處看著,就像一朵盛開的地獄之花,那搖曳的花瓣,飛舞的花朵,無一不是在祝賀著。
溫熱的風拂過大地,吹走了春天的清涼,送來的夏日的氣息。風同樣也送來了那甘甜純淨的笑聲。
只見帝王不時地低頭與帝后耳語,似乎在訴說著什麼。而後就見到帝后微微抬頭,附耳向語,而暗中,小手卻牽引著那一隻大手附著在自己的腹部。隨後就被緊緊抱住,那略顯羞澀的臉埋入了寬闊的胸懷之中。
“呵呵——”緊接著就傳來帝王爽朗的笑聲,然後就是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