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身體金安,奴婢伺候郡主。”
加芝從仁美的身旁經過,傲慢的說:“聽說你是帝后身邊的紅人?”
仁美仍是半蹲著身子,淡淡道:“奴婢只是奴人,只有好生伺候,豈敢妄言。”
加芝冷笑:“哦,倒會說話,起來吧,除了你。”
只有仁美半蹲著,其他的宮女伺候加芝洗漱,更衣,上妝,裝扮後看看鏡中的自己,滿意一笑,心中道:“還蠻像郡主的模樣。”
突然裝作恍然大悟:“看我這記性,倒將仁宮人給忘了,起身吧。”
仁美回道:“謝郡主。”蹲了一個多時辰腰微微有些酸,上了年紀身體支力有些差了,若不是她生產那年落下的病根,又怎會這般體力不支,仁美頭有些發暈,險些摔倒。
加芝開口道:“喲,只是忘了讓仁宮人起來,才蹲了一會兒,就假裝暈了,可別告到帝后那,說在本郡主這,刁難了,讓仁宮人受了委屈。”
仁美俯首:“郡主貴人多忘事在所難免,是老奴的身體不爭氣,又怎敢怪罪郡主?”
加芝臉笑皮不笑:“仁宮人,本郡主口渴了。”仁美客氣道:“奴婢這就去。”
加芝眼神冷厲,冷“哼”道:“想監視我,下場可知。”
仁美手捧熱氣騰騰的茶杯,整預放在加芝坐的桌旁,加芝手中的銀針快的一瞬間,刺向仁美的手腕,迅速又收回在她的衣袖中。仁美不懂武功,只覺得手腕一痛,手中的茶杯拿不穩燙傷了手腕,熱水撒在加芝的的身上。加芝大怒:“混賬的東西,你想燙死我啊?”
仁美不顧燙傷的雙手,跪下求饒:“請郡主原諒,奴婢不是故意的。”所有的宮女跪了一地,雙肩顫抖。
加芝怒氣衝衝:“來人,拉出去,杖責直到本郡主喊停為止,不懂事的蠢奴才。”
仁美大風大浪幾次生死,又何止在乎杖責,試探求情,雙手早已燙傷的不忍入目,忍者痛扯住加芝的衣角:“郡主饒命,郡主饒命。”
加芝見那雙手扯住她的衣衫,覺得噁心的反胃,一腳踢開求情的仁美,恰踢在仁美的肩頭,只聽仁美痛喊一聲。加芝不顧仁美的痛喊,冷怒道:“還不拉下去,給我打。”
只聽一聲冰冷的語氣:“郡主好大的火氣。”
加芝見門口坐著的煜軒韶,不免心中一慌,假裝哀怨:“軒哥……”
煜軒韶一雙冷漠冰川的眼神,似乎要將加芝盯得吞噬掉,加芝改口:“殿下,是這些奴才惹了本郡主,又不是本郡主的錯。”煜軒韶冷冷的說:“帶仁美媽媽先去太子宮。”
宮人敬聲:“遵。”攙扶起仁美。
仁美流淚道:“謝殿下。”
煜軒韶隱藏在心中的疼惜有說不出的痛,他心中明白仁美流下的淚水,不是今日所受得委屈,而是對他感激的淚水,一個謝字已有道不盡的感情。煜軒韶寒冰的魂眸,不知看在什麼地方,冷冷丟下一句:“郡主好自為之。”
加芝狠跺一腳,扭曲的臉早已失去了花容月色,見地上打碎的杯子,又見跪在地上的宮人,心中更是惱火,罵道:“滾,全給我滾出去。”
宮女個個嚇的魂飛一般,一股煙早已消失個精光。
童稚大仙爬在懸樑上,眨眨眼,搖搖頭:“這個小惡妞,脾氣這麼大,一向和氣的宮廷,看來今後熱鬧了,不好玩,不好玩。”
加芝一個反應,手中的銀針早已向懸樑上的童稚大仙射去,冷聲道:“誰,滾出來?”
童稚大仙閃避那射來的毒針,一個翻身在懸樑上換了一個位置,那毒針死死釘入樑柱中,潔白的柱石周圍黑了一圈。童稚大仙上下牙齒打顫:“幸好大仙我躲得及時,豈不被你這小惡妞害得很慘。”
便騰空而落,在懸樑中飛起,最後以快速的身法站在加芝的面前。
加芝嚇的後退幾步,撞在桌邊,一隻手輕揉碰痛的小腰,毒辣的眼神盯著眼前這個破爛不堪的老頑童。
童稚大仙吹吹鬍子:“不好玩,不好玩。還以為能和你打上幾回合,就這麼給嚇著了,真是婦人心,沒了膽,嘻嘻。”
加芝望著這怪異的老頑童,冷冷道:“老臭蟲,藏在一個未出閣的郡主房內,你可知犯了大罪?”
童稚大仙仰頭,看看懸樑,看看玉石地面:“老臭蟲,誰呀,是誰,藏在你的房間,誰又犯了什麼罪,你是郡主?”
加芝冷笑,暗付:“不知天高地厚,原來是個癲子,竟然還稱大仙。”便趁童稚大仙一臉疑問,加芝輕移腳步,移動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