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君“哦”了一聲,一臉認真誠懇望著龍柔月:“你可願意留在‘榮迎國’,我會照顧你。”
龍柔月微微一愣,後又笑笑道:“謝謝,我會照顧自己。”
榮君一臉失望:“我從小被父母關著,只想自由,卻每日活在鳥籠中,那樣的生活壓的我喘不過氣。”
龍柔月美眸不經意望著一臉憂傷的榮君,柔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帶你在這好好玩上幾天,遊山玩水,賞花觀人間。”
榮君失落的眼神忽然一亮:“真的?”
龍柔月笑笑點點頭。
相處以來,榮君幾日慢慢延至月餘,兩人在一起歡悅笑語,彼此種下深情,愛意相隨。
榮君將龍柔月擁入懷中,柔聲道:“柔兒,等我回來。”
龍柔月痴情的眸子,微笑說道:“我會等你來接我。”
榮君目情深火,痴語迷離:“今生相依,心只存柔兒一人。”
龍柔月幸福的淚水滑落。
榮君輕擦那痛苦的玉珠:“相伴相牽,我的柔兒終生的妻子。”
龍柔月淚珠連默:“與君逢認,終生不悔。”
榮君吻上了龍柔月的雙唇,那夜的恩澤雨露,彼此細語,從此根深蒂固。
然而一場驟變卻等著他們。
榮君從那思念中憶來,淚水積於眼眶,顫抖的手撫上那幅畫,哽咽道:“柔兒,朕負了你,又傷了你,柔兒,朕好想你,你回來朕的身邊好嗎?淚海兩茫,思量掛心,誰又為誰牽腸掛肚。夜無眠,化為哀傷,慟哭憾往,卻大錯特錯,不求啟諒,只求你在吾的身旁。”
“書和殿”門口一個輕身舞落,聽之動融的思語。
龍榮雪感觸心頭,聲如蠅哼:“原來不是帝王無情,而亦有情卻作無情。高高在上的君主也有愁情感傷。嗨。”
榮君似乎感覺有人在外,龍榮雪快速飛凌殿頂,榮君左顧右盼,思念:“柔兒,是你嗎?”
龍榮雪以內力迴音,如佛音:“身為一國之君,念及重情,兒女貶至邊境,應喚回,雖是哲身保佑,但殺機危危更是難敵,莫待屍首異地才悔恨,那時晚矣,何不共同聯手對敵?”
榮君以為是菩薩降臨傳首,雙手合十,敬尊:“弟子遵命,即刻下旨召回太子、公主,謝菩薩庇佑。”
龍榮雪偷偷一笑旋舞腳尖輕點,月斜灑影,美如仙幻。
榮君本安靜的祈禱,忽聽一聲偷笑,長空皓月一斜麗影越景,飄灑而去。榮君嗔怪怨道:“原來是她,好個淘氣的丫頭。”
臉上浮雲一笑,榮君無奈搖搖頭,轉身回殿,自語:“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才見一面,竟覺得跟她在一起親切安逸,一個笑聲就能讓我忘記一切憂愁,是因為她的相貌如柔兒,還是因為……”
榮君一直嘆氣,就連他自己也認為不可思夷,忽的一拍腦袋,一笑說:“上次諾兒捱了板子,又被我關入冷宮,不就是那龍姑娘來我的殿門口嗎?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淘氣的丫頭,呵呵……”
似乎夜色迷茫,卻淨柔美慕,葉葉相碰,也許是因為主宰天下的君主一時開懷,月光灑滿整個大地,柔綿邪浣,花香溢雲,皓閃月思。
龍榮雪一身疲倦,她走至窗前,倚著窗邊,遙望明月,幽幽思愁越上眉頭,靈動的水眸凝視著一望金黃的天際,低鶯而語:“軒兒,還記得寒湘山那個月夜嗎,明月為媒,灼言誓約,執君之手,生世永隨。龍兒好想你,軒兒……”一滴相思淚緩緩垂落,秋風涼意吹上心頭,涼涼冰心,卻無從知覺一般,她離開了他?他在怪她嗎?
“噹噹”的敲門聲打斷了龍榮雪的思緒。
“進來。”龍榮雪毫無表情的說道。
門“吱”的一聲開啟,一語嘻笑:“姑娘恭喜啊!”
龍榮雪姿態依舊望著窗外的明月,淒冷回道:“我一名琴妓,何來的喜啊?”
鳳媽媽樂的眼幾乎成了一條細線,便手足舞蹈,說的龍飛鳳舞:“姑娘,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半夜三更的,丞相大人派人送與姑娘金銀珠寶萬兩,姑娘你說這不是喜,是什麼?”
鳳媽媽拍拍手,只見一行人一箱箱放於桌上並全部開啟,鳳媽媽雙眼瞪得要噴出火來:“謝丞相賞賜,你們回去復令吧!”
莫雲冷冷的望著窗邊無動於衷的龍榮雪,對鳳媽媽威肅道:“丞相有令,財銀歸屬紗姑娘一人,倘若有人私藏挪用,殺無赦。”
鳳媽媽雙手打顫,放下手中的珠寶,驚慌道:“不敢,不敢,遵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