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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仁美驚慌的眼神不敢抬頭,只裝作擦著灑滴的酒水,掩聲道:“沒事,龍兒,只是一時失手未拿穩杯子,才灑了一身。”龍榮雪見仁美慌神的樣子,仍是關心道:“母親,怎麼了,臉色如此蒼白,不如讓龍兒為母親診治診治?”仁美牽強微笑道:“不妨事龍兒,一時失了手,清擾了各位的雅興。”龍榮雪疼聲道:“母親,別說這般歉疚的話,身子要緊的,如若母親身子不適,孩兒扶母親回房休息。”仁美掩飾著表情,說:“龍兒,不用了,你們接著興舞,我先回房了,失陪了。”龍榮雪扶起仁美道:“龍兒送母親。”仁美笑笑說:“不用了龍兒,你們師徒將近一年未見,你該多陪陪你的師父,我自己回房即可,休息片餘就好。”龍榮雪想在說些什麼,被仁美攔到:“龍兒,娘沒事,快去陪著你的師父。”龍榮雪點點頭。

仁美快速走進屋內,關上門,手捂著胸口,淚珠連落,顫聲道:“怎麼會這樣,怪不得,總覺得龍兒的樣子在哪裡見過,真的是她的女兒嗎?不會的,她們早已過世了,女兒怎麼又會生在世上呢?也許是世間頗有相似的罷了,不會是她的骨肉,但願不是。”

煜軒韶假裝醉意,來至仁美門口,聽見仁美擔驚受怕的語聲,心道:“莫非,媽媽知道什麼?難道龍兒的身世,她也知曉?”

仁美傾斜在床榻邊,只呆呆想著龍榮雪舞曲時,那一臉的柔笑,那笑如花絮漫天一般,清脫塵世,雅氣如竹。

煜軒韶走在長廊上,心道:“願龍兒的身世,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龍榮雪見人人無了盡興,便走至煜軒韶身邊問道:“軒兒,母親怎麼樣了。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煜軒韶見龍榮雪疑惑的目光,便笑笑道:“龍兒,多想了,軒兒怎麼會有事瞞你,龍兒莫要亂以猜想。媽媽沒事,讓她休息會便好。”龍榮雪探探頭,疑聲道:“真的?”煜軒韶突然眼光一邪一惡,道:“龍兒,不信嗎?”龍榮雪見煜軒韶那冷邪的氣勢抖出,以為他生氣,便上前安撫,只因舞時的裙邊過於太長,手腕中四條不同顏色的長袖拖於地面,不小心踩在腳下,裙邊與長袖一絆差些跌倒。

煜軒韶上前環住龍榮雪的蠻腰,微風拂過,如風塵的女子與男子在共作舞姿一般,柔美絲衫動人。煜軒韶的目光中閃著憐愛、情柔,似是永不願閉上那柔水的美眸,他深潭而河的黑眸,夾著種種情意。

龍榮雪被那熾熱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拉過長袖撫蓋容顏。煜軒韶又緩緩拂去紗袖,望著那張讓人傾醉的紅顏,柔聲道:“龍兒不要遮蓋,讓軒兒就這樣一直看著你,好不好?”龍榮雪羞紅的臉,不知該如何回應,想張口,卻被煜軒韶白嫩的纖手,輕捂朱唇,煜軒韶輕輕一笑道:“噓,龍兒,不要說話,讓我好好看看,靜靜的看你,就這樣抱著你。”龍榮雪見煜軒韶那溫柔的語氣,不再說話,任由煜軒韶痴眸的凝望著她。

仙陽真人從一旁走過來,見他二人那眉目傳情的姿勢,思情的相依,忙轉過身,臉上笑笑,肯定的點點頭,目光充滿了喜悅,滿意。

對面衝過來的童稚大仙撞在了仙陽真人的身上,童稚大仙想大聲喊叫,被仙陽真人捂住了嘴。

“噓”了一聲,小聲道:“師弟,我們去拐角處。”

童稚大仙厲瞪得目光,又斜抖雙眼珠要看清什麼情況,無奈被仙陽真人拽的死緊,什麼也沒看到,像那井底之蛙跳不出槽,只有眼巴巴的瞪著仙陽真人。

這時,仙陽真人將童稚大仙拉在拐角處,左扯右扯仙陽真人捂著自己嘴的手,恨不得將那隻手卸掉,長噓一口氣,怨聲道:“你想要害死我吧,差點被你奪了小命。”仙陽真人歉聲說:“對不起,師弟,剛才逼不得已。”童稚大仙眨眨雙眼,又閉上,於仙陽真人吼道:“每次欺負我都這樣,看似個謙謙君子,實是個害人貓。”仙陽真人笑笑道:“師弟,罵的我好苦,那氣可消了。”童稚大仙點著仙陽真人的胸膛道:“未消,未消,還在氣。”仙陽真人一副好脾氣:“師弟,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被你戳的好疼啊。”

童稚大仙咧咧嘴一笑說:“呵呵,不好意思,君子動口也動手,不懂什麼憐香惜男,這是我做人的原則,讓開,好貓不擋道。”仙陽真人無奈說道:“你真是不講理。”童稚大仙懶懶的表情道:“好貓不擋道,請讓路。”

仙陽真人與童稚大仙站為並齊,童稚大仙搖搖擺擺準備走去,仙陽真人伸手一拉,兩人便倒了下去,童稚大仙將仙陽真人壓在身下,怒聲道:“你幹什麼,拉拉扯扯成何規矩,摔死了我,你賠得起嗎?”仙陽真人一身的骨頭被摔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