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和我上床,又跟雜誌社記者挑情……”
“夠了!齊磊。”倪想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難堪地望向高丞華,他的眼裡毫不意外地淨是驚愕。
想必,這就是齊磊來這裡的目的吧?
她恨他的舉動、言語、一切的一切!
“你不過就是要我跟你回去而已,用得著出口傷人嗎?”她咬牙道。
“我只是說實話,一個保鏢不應該因為‘私人感情’而怠忽職守。”他刻意強調了私人感情這四個字。
“嗯,你說得很好,相信你也同樣拿這句話來反省自己了!”
“當然。”他高傲地抬起下巴,似乎這一局,她輸得徹底。
“要不要我給你來點掌聲?”她嘲諷道。
“那倒不用。請問,可以走了嗎?”
“我早就想走了。”倪想想衝口道,仍是不願意認輸。
“你早該這麼做。”齊磊嘲弄似地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想想……”高丞華情急地抓住她的手,很想告訴她若是受了委屈,即使得賠上違約金也沒關係。但話未說出口,便教倪想想打斷。
“丞華,公司交給你了。”她鬱悶地交代道,並沒有任何解釋,便轉身離開了全日安。
上了齊磊的轎車後,發現車上並沒有其他人,她感到有些意外。
“你今晚的女伴呢?還是沒有女人願意和你這個魔鬼在一起?”她忍不住地譏諷著。
“別忘了你跟魔鬼同床共寢過。”齊磊反諷道。
“哈,我該慶幸嗎?還是該跪下謝恩?”
“不必。”齊磊的臉色愈變愈難看,大有火山爆發之氣勢。
她斂下眉,回想起今晚他一連串的刻薄言語,不知道一直以為自己心如止水的她,為什麼還會受到影響?
車內的氣氛頓時凝窒,直至回到齊磊的住處。
時候已經到了。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每當合上眼,他的眼底便浮出字條上的字,和倪想想那張惱羞成怒的容顏。
齊磊坐起身,點燃一根菸,確定今晚將會難以入眠了。
今晚舞會結束之後,藍天電影公司收發室又收到一個充滿警告意味的包裹,內容物是一堆碎片,不需要仔細地拼湊,便能看出每張人物都是他。
那個藏鏡人想要毀掉他——這點,大家都知道。
然而,他到全日安將想想帶回,究竟是對是錯?
會不會害她陷入危險之中?
他不禁有些遲疑。
可每回只要想到她倚偎在其他男人懷中的畫面,那嫉恨的情緒便影響了他,使他陰鬱、痛苦。
他要她留在自己身邊,不讓她和其他男人有在一起的機會;偏偏她生性淫蕩,一刻也不能沒有男人,這讓他失去思考能力,執意將她帶在身邊看管。
他從不知道愛一個人可以到達這種地步。
明明錯的人是她,他卻老是忘了這點,反而還讓她待在身邊,藉口要報復她而和她歡愛,繼續讓她有機會影響他……
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相談甚歡的模樣,他滿腔的妒火就剋制不住地升起,好似他仍是她的愛人、他仍有那個權利一般。
他總是忘了,他們已經分手!
總是忘了,要回報她的“恩情”!
他愈想愈無法控制脾氣,緊握著拳頭,手指的關節喀喀作響,那聲響提醒了他,他不該心軟。
捻熄燃了一半的菸蒂,心煩的他竟一口煙也沒有抽。
他拉開房門,樓下依稀傳來浙瀝水聲,她應該正在洗澡!
心念方起,他的腳步已不自覺地向樓下浴室移動。
“喀嚓!”浴室的門被他以硬幣輕易地開啟。
倪想想霍地轉身,望進他如火般炙烈的眸子裡。
他就這樣熱烈地看著她,宛如她是出浴圖裡的美人一般,登時,他動彈不得。
白皙透紅的肌膚上滿布豆大的水珠,沿著胸線而下的姣美曲線迷惑了他的心智,沸騰的蒸氣氤氳了他的眼,未經思索,他一個箭步上前,摟住了她的腰際。
“呃,你怎麼可以進來?”倪想想試著推開他,但他的手臂緊緊環著她,多年前的熱度和觸感重回腦子,她貪戀著。
如果這一刻即是回到從前,那麼,她不會抗拒。
“這裡是我家,我要去哪裡不行?”齊磊的嗓音粗嗄,像抑制著慾望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