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在林大哥身上試觸,捉穴已經很準了。”陳酒說這話的同時,又偏頭看了一眼身側的林杉,就見他眼中剛才流露的那種遊離神色已經消失,被一絲淺笑取代。
雖然她知道那微笑不是專屬於她,但她還是覺得心中一暖。
——如果我愛的人還沒有完全愛上我,那麼我仍然愛著他的一切,哪怕他的安好、歡喜都與我無關。…
睜大雙眼望著身側之人,眷戀了一會兒他臉上的微笑,終於才再將視線挪到那毒舌乾瘦老頭兒臉上。陳酒就接著說道:“不過,雖然我捉穴已經很準了,但吳御醫也說過,捉穴是個大學問,如果換一個體格與林大哥迥異的人來,再讓我捉穴,我就又不會準了。就比如說像廖叔叔這樣的體格。明明是一個成年人。身形卻如小孩子,對捉穴初學者應該是一個極大的考驗,真想立即試試啊!”
廖世連忙環臂於腹前。擋住被陳酒的視線牢牢鎖定的那兩處催吐穴位,他微耷的唇角動了動,終於沒有當著陳酒的面說什麼,而是徑自轉身朝外走。
走出門外。才聽見他如喃喃自語一樣重複著的兩個字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