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不行……是哪裡不行呢?是了……這個字我每天都會面對不同的人用到,不知用過了千萬次,今天眼前站著的人換作成王熾,我才忽然發現,這個禮貌的詞彙已經被用得這麼薄了,承載不起什麼了。
其實阮洛或許應該恍然領悟,自己此時沒有將王熾的話理解出歧義,並對此心盈滿了溫暖的情緒,就算是對王熾最好的回報了。
文得賢武得將,卻又常是一忠難求,對於一個滿懷誠意的國之君主而言,這恐怕是最令人傷心的事情了。
阮洛沒有理解偏了王熾的意思,實際上王熾也真是沒有揣著兩重意思說剛才的話。關於阮洛的身體狀況,他是真有些擔心。一想到西部那片山川雖然壯闊卻絕難兼備秀美二字,對於阮洛此行,他心裡就總有些放心不下。
故人之子就這麼一個,微微垂眸,他彷彿又看見了阮承綱臨走前沒有明言說些什麼卻滿是不放心的病得枯槁的臉龐。
所以他在話語微頓過後,就又補充說了句:“最近身體如何?我最擔心你的就是這個。青川、西嶺,其實不是個多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