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彌悄然看了一旁屋簷下的兩個站得跟木樁一樣端正呆板的布衣人一眼,然後對岑遲溫言說道:“那小僧先回避了。”——
(未完待續……)
1022、實力碾壓。
1022、實力碾壓 ,
1023、私仇公報
… 岑遲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目送小沙彌離開後。他忽然轉頭看向那兩個半晌都沒有挪開寸步的布衣人,目中神情讓那兩人的面色微動。
緊接著,岑遲就掏出隨身的錢袋子,從裡面倒出全部的銅幣、碎銀子,然後像扔石頭一樣間隔開來但又續接緊密的朝那兩人砸去。一邊砸,他還一邊憤然道:“我看你們還如何裝木頭,不說話,我就打得你們說話。”
那兩名布衣人斷然沒有料到。這位被家主重視和持有敬意的岑先生會突然來這麼一招。一絲慌亂在他們眼中閃過,但很快又歸於平靜,因為岑先生的武功並不怎麼高明,至少他們要對付起來是綽綽有餘的。
兩人一番手舞足蹈,倒不是因為被岑遲的銀子砸得躲閃不及而失態,只是為了將那些將要撒得到處都是的散碎銀錢盡數接住罷了。
岑遲手裡的銀子扔完了。他這才停手,並長長的舒了口氣。
那兩名布衣人將手裡的銀錢合到一處,然後就見其中一人握著滿掌的銅幣銀粒走了過來,他先向岑遲拱手萬書吧 。(ns)(B)。Cm一禮,然後開口道:“不知屬下何故惹了岑先生氣惱。”
岑遲不見悅色的笑了笑,說道:“你們若再不說話,我都快要以為,這跟蹤我快一年的二位是鬼魂了!你說,一個人被兩條鬼魂跟了這麼久。能不惱火。能不想動粗麼?”
那布衣人聞言,臉上滑過一絲難以覺察的笑意。他攤開手掌露出那些銀子,又說道:“如果此舉可令先生祛惱。屬下等原意再承受。”
“算了!”岑遲嘴裡說算了,但還是將那一把自己砸出的銀子收回,裝入錢袋子裡。將錢袋子放回懷中,他又感嘆了一句:“不玩了,打人也是種力氣活,而我打不過你們,這力氣也花得虧。”
那布衣人斂容未語。
“想來我若問你們什麼,你們也只是會搖頭,那我就直說好了。”岑遲略頓語氣的想了想後。接著說道:“史公一定是叫你們暗中保護我了。可今天你們被我發現了,回去也許會不太好交差,但你們現在可以放心了,我跟你們回去。”
布衣人聞言神色微訝。立即說道:“家主沒有說讓我們帶先生回去。”
“這麼說來。剛才你們搖頭並不是在敷衍我了。”岑遲微微一笑。然後緩言道:“之前我不知道,所以也就沒什麼,可現在我知道身後總有兩個人跟著。哪裡還能靜心遊山玩水,這就回去了。史公費心了,派了你們兩位高手守護我,想必我自己回去了,他也不會責怪你們什麼。”
布衣人微微怔了一下,旋即拱手道:“謝謝岑先生的好意。”
“謝什麼,只要回去後,你們別大舌頭的把我在紅景坊那兒……噢……”岑遲說到這裡,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挪開手後又默唸了一句佛偈,這才繼續說道:“總之有些事你們明白的,也要拜託你們替我保管啊!”
布衣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他伸出兩指在自己的雙唇上輕輕一壓,接著說道:“先生儘可放心。”
岑遲聞言點了點頭,兩人的這番話剛說完,就聽一個語調平靜但語勢深遠的聲音傳了過來。
“岑施主這便要走了,何以這次會這麼倉促呢?”
不遠處,一名素衣僧人緩步行來。他剛才讓那兩個灰衣人無比忌憚,而身攜護衛岑遲安全的兩個布衣人在看見這僧人後,也是很自覺的退開去了數步外。這名僧人即是剛才小沙彌來傳話,在禪房中煮茶等岑遲的溪心師傅。…
“讓大師久等了,實在抱歉。”岑遲面向走來的溪心雙掌合什,語含歉意的說道:“岑遲乃一俗人,實難擺脫俗物,還差點因此擾了大師的清修之地,令罪過愈深,我再難繼續留下叨擾,這便走了。”
“岑施主嚴重了,貧僧雖然每日吃齋禮佛,功課足備,亦不過是食五穀嗅五味的尋常人。小廟有新客,貧僧理應迎待,何來叨擾之說。”溪心行至岑遲面前三步處站定,溫言又道:“心中若有佛,天下皆修行地,你我只是修行的方式不同罷了。一件事上總是會帶著一種責任的,岑施主不像貧僧這樣怯世避俗,即便離去得倉促,貧僧又有什麼理由責怪你?”
岑遲臉上的歉意逐步消散,他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