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用心思索著什麼,微微出神的樣子,林杉卻難準確識得她此時心中的那些想法,只以為她還在琢磨藥谷的位置問題。
略作斟酌後,林杉慢慢說道:“雖然這回去的路只有廖世知道,但既然是他主動提出要帶嚴行之去藥谷,一路上再遠他也應該能照拂得好的。”
陳酒收回了自己飄遠的思緒,聞言輕輕點頭。而等思慮回到眼前,她忽然就想起一件以前她聽林杉偶然提起過的有關藥谷的事情,忍不住問道:“莫非藥谷擄去孩童練藥傀儡的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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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土路一側百步開外的山頭上,那騎馬緩行的一對人談論某個話題快到了一處關鍵節骨點上時,與山脊平行的土路上,那個前胸後背都負了諸多重物、似乎因此被壓得身形更佝僂了的老頭兒,也正與他身畔那個少年人把話說到了一個快要吵開的境地。
嚴行之想要卸下廖世背上的竹簍。替這位他無比尊敬的長輩揹負一些重量,卻已經是輪到第六次被老頭兒乾瘦的手掌推開。
“竹簍而已,又不重!”剛剛被推開的嚴行之暫時沒有靠近過來。與廖世保持著三步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