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具有說服力的一句話,陳酒卻忽然聽出了別樣意思,當即問道:“莫不是……你說了這麼多,只是為了勸我回京都?”
“你怎麼會這樣想?”林杉面現愕然神情。
陳酒眼含一種不確定神情,儘量保持著平靜語調緩緩說道:“你說過,你不會回京都了。”
“是,待到青川事了,我也該當避世了。但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林杉望著陳酒,極為認真地說道,“我必須帶著你回一趟師門,向我的師父稟明此事。北籬學派行運三百多年,對於學派規定,試圖違逆的弟子不出六人,這一趟行程或許沒有結果。也是為此,我一直不肯承認接納你。但現在我既然決定了,斷然不會再有虛言。”
陳酒的手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心中既喜又驚。
林杉的父母早逝,幼年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偏親,在他拜入北籬學派後不久也故去了,如今對林杉而言,最敬重的長輩就是他的師父北籬老人。
若能見到這位長輩一面,對於陳酒而言,就是一種新身份的最大肯定。
可此舉顯然又與北籬學派的規定有著極大的悖逆。
但不可否定,林杉能做出這個決定,就決計不再是虛話,不論結果如何。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的猜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