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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部分

雜症,在一名醫術精湛的御醫診斷後,都能極快的得到有效治療。病體康復是所有病患都希望看到的治療結果,而縮短病癒時間和降低服藥週期,是葉正名帶給這些病患的另外一種福音。

京都居民都知道這座都城裡,有一個厲害的郎中,他似乎能力有限,對於一些重症疾患沒什麼辦法,但他同時又是能力非凡的,那些名醫不屑於親手診斷,但又時常煩擾尋常百姓的病痛,只要他出手,絕對是藥到病除。

在只過普通生活的百姓心裡,某些要命的大病降臨於身時,他們當中有不少人會悲觀的認為,這是劫數,而非疾病,能否治好都是飄渺的盼求。在近乎無望的結果和漫長地服藥以及忍受病痛折磨這些困擾面前,放棄治療重症的百姓還是有不少的。

煩擾京中百姓的還是那些小病雜病,對此他們的需求也是最大的,偏偏這些病症不怎麼受某些名醫的重視,輕縱於診治。在這個大環境下,葉正名的行醫施藥,讓他在那些身份地位不高的病患心裡,鍍上了一層醫聖的光輝。

(744)、流寇

這三人可不是軍人打扮,他們有著枯草般的頭髮,胡亂綁在腦後,同樣亂糟糟草茬一樣的鬍子,淹沒了厚敦的唇線。粗沙磨出似的面板,沒有多少滄桑感,但映襯得深契眉下的雙眼更顯兇悍。

三個騎客的鞍上還掛著繩索、刀具等事物,不難看出他們大抵是這附近的流寇。三個騎客後頭還跑步跟隨著五個跑步前行的嘍囉,手裡拎著略有鏽跡的鐵刀,眼中亦有兇光流露。

一行八人,來頭不弱。

林杉回頭看向居高臨下站在土坡上的陳酒,看她眼中神情,顯然也已判斷了那八個不速之客的身份。

“就待在那裡。”陳酒正要走下土坡,卻被林杉攔了一句。

上一次離開小鎮走了那麼遠,也沒碰上鎮上居民常常言傳的那窩流寇,沒想到卻在今天偶遇了。林杉心下覺得奇怪,面上雖無懼色,但心下不得不留些防備。

流寇作案劫掠其實也是會講求些章程的,沒有值得劫掠的訊息在前,他們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八個人裡有三人騎馬,這一撥家當搬出來,得耗費一個小寨子約摸三分之一的人力。

但看這一行八人的做派,雖然兇相畢露,但他們沒有直接怒馬飛鞭衝進鎮子裡,可能此次出行還有別的什麼用意。

不確定這一行八人會朝哪個方向過去,林杉在發現他們的那一刻開始,就站定原地不再輕易挪步。阻攔了陳酒想靠近過來的舉動,林杉調轉視線,神情平順的看著那幾個人,視角略有挪移,在跑步前行的那五個嘍囉裡神情最懶散的那人身上停了停。

如果只是路過倒也罷了,如果他們真有什麼異舉,顯然那個神情最散漫、大抵功夫也最弱的嘍囉會被第一個拿下。

一行或騎馬或跑步的幾個流寇很快接近過來,明顯身為頭領的三個騎在馬背上的漢子也將林杉仔細打量了一番。三個流寇頭領很快也識出林杉的著裝氣度顯然不是本地人 。但他們並未因這偶遇而停步逗留盤問,只是稍微放慢了步速,“踢踢踏踏”行了過去,卷地一道薄塵飛。

望著那八個人走遠的背影,林杉目露一絲疑惑。轉瞬即逝。然後他側目看向蹲在土坡上一臉防備的陳酒,緩言說道:“他們走了,你下來吧。”

陳酒站起身。剛剛踏前一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又收回步履,呆呆看著坡下的林杉,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

林杉看著她這樣子,很快也想起剛才彼此間擰著的那種莫名其妙情緒,他也怔神片刻,接著卻又是釋然一笑。見陳酒不肯挪步。他便自己拾步而上,行至她身邊。

這一次,她沒有再擇離開。

“酒兒。”林杉輕輕開口,“我彷彿明白了一些。”

他這話說得非常含蓄,陳酒心裡卻是悸動了一下,隱隱約約聽出他明白了的是什麼。

然而。就在林杉準備續著說完下半句話時,變故陡生……

嗖!

不知何時,不知從什麼角度,忽然激射而來一支箭矢!

這支木杆有些扭曲的箭矢帶著一絲鐵鏽味飛來,或許正是因為製作不夠精良。又因射擊距離過遠,因而在擊中預定目標時略有偏移……箭支鐵頭幾乎颳著陳酒的頭皮削過,割裂了她束髮的絲帶,撬飛了她綰鬢的銀簪……

一頭青絲扯散開來,陳酒怔了怔,不等她回過神,亦不等她隨輕風揚起的長髮緩緩落下,她整個人就被一股勁力推倒,滾下矮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