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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因何走偏門?
(12點)
得到了邢風的許諾,林杉也沒有再與他多說什麼,拱手作別後就轉身回馬車上去了。
看著林杉離開的背影,直到他走遠了,邢風才忽然想起一事,原本垂下的手又下意識裡抬了起來。他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最終也只是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聲音,而這一幕則是讓坐在馬車裡微微掀起布簾一角遠望的莫葉看在了眼裡。
莫葉大約能猜到邢風忽然想喊住林杉是為了什麼,自然不是因為他要反悔剛才做出的許諾,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然放下了布簾。
林杉回來後,馬車便繼續前行。其實林杉能夠想到,自己將那信封交給邢風的舉動,車內的莫葉應該是看見了的。只是這封信以他的話來說,是他交給邢風的東西,除了要邢風那邊保密外,他這邊也是不打算將信中的東西宣諸於第三個人的。所以林杉在回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敷衍的措辭。
而現在,雖然不知道莫葉為什麼沒有就這件事問什麼,他也不會多說什麼,倒也好省了幾句口舌。
莫葉此時在心中忍耐著一種衝動,她的心情無論如何也是開朗不到哪裡去的。而感受著車體的晃動,聽著車輪碾地發出的聲音,在等待了一會兒後,估摸著離開剛才的位置已有了一段距離,她這才在看了對面已經又趴到書堆上閉目養神的師父一眼後,轉身掀開了車窗布簾的一邊。
而她接下來自窗外看到的那一幕,讓她的手禁不住的抖了一下。
窗外路邊遠遠的連綿山脈上,一個騎在馬上的布衣少年的身影在林木間若隱若現。
邢風就以這種前行速度和方向,騎著馬在山崗間坎坷的地面上前行,雖然是在與那路上的馬車同行,但這一騎一車之間,又一直保持著一段距離。他不用去京都,所以他這麼做,只是在為那輛馬車送行。
莫葉掀開車窗布簾時,邢風剛剛行到山崗的一處斷口,再不好前行,於是他只得勒韁立馬,身形微換後,他也看見了掀簾而望的莫葉。莫葉不知此時邢風心中的想法,也看不大清楚現在他臉上的表情,只是看見他騎在馬上沒有動,片刻之後,他抬臂過眉,朝這邊拱手一拜。
莫葉很想朝他揮一揮手,然而她又是莫名的在猶豫,只一遲疑之間,馬車忽然走上了彎路的向右一拐,邢風的身影也就此被甩到了車的後面,憑馬車側面的窗戶是再難看見了。
……
……
時近正午,縣城東面的官道旁,一位蹲坐在大石上的闊袍長者挪了一下因為長久保持一個動作而變得有些僵硬的雙腿。接著他平攤出一隻手,看了看那映在地上的影子後,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隨後他便站起身來,拂了拂衣袖,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他,於是又站住了腳,然後側身朝那聲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官道的不遠處快步跑來一位身形高瘦的老者。老者的著裝頗有道風,然而他背上揹著的兩根用布袋套住的桿狀物,卻又讓他顯得多了分市井氣。
不過,這並不影響這位闊袍老者對那位道風老者的觀感,兩人相互走近後,皆是微笑著攢掌一拜,寒暄起來。
這兩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縣城兩大書院的院長。闊袍者身形微贅,面龐圓潤,笑容裡有憨態,正是禮正書院的院長。而那位後來趕來,身背雙杆,步若流星,神光璀璨的老者則是山水書院的院長。…
打過照面,略作寒暄之後,山水書院的院長就語氣顯得有些急促的說道:“愚兄聽說木文老弟昨天在禮正書院向你辭行了,正準備來書院找賢弟你,沒想到你竟不在,問了好幾個人,我才找到這裡。你沒事到這裡做什麼?送行來了?”
禮正院長聞言,眼中現出一股無奈之意,若有深意的說道:“木文已走,這世間就只有林杉了。”
山水院長目露恍然神情,拂鬚緩緩說道:“昨天才辭行,今天就走,這未免也太匆忙了。”
“他的脾性不就是這樣麼。”禮正院長隨口說了一句不礙痛癢的話,語氣微頓後,他望著山水院長說道:“聽兄長話裡的意思,是要找他有什麼事麼?”
山水院長微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愚兄本來準備為他辦一場踐行筵席,算是話別我們十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