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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紅英。”藺芙雅心頭一緊,眉頭攏起,“施主管,能不能讓我給舒勤做個檢查?”

“可以。”施養情嚴肅地補充道,“主要還是心理因素的影響。”

對於藺芙雅的近身,舒勤頗為抗拒,她躲躲閃閃,不予配合。

施養情好不容易才鉗制住她撲騰的雙手,“藺小姐,抱歉吶。你這樣反而會讓她精神極度緊張,病情也會加重。”

“走開!”舒勤大聲喊道。

藺芙雅坐回原位,許久後說道,“施主管,這裡不止是社工事務所吧。”

“我能做的事情很多。”施養情笑道。

“嗯。”傳言非虛,藺芙雅定了定神,說道,“舒勤,那我們隨便聊聊。你記得麼,你老大不小了還穿蛋糕短裙的事,我們仨數你最有活力了……”她喟然嘆息,“你變了。”

“不。我是累了。”舒勤幽幽地說道。

“要休息了是麼?”施養情問。

“嗯。很困很困。”舒勤揉揉眼皮,疲憊感自頂至踵。

藺芙雅只能告辭了。

舒勤意外回眸,勉強一笑,她的眼神飽含強烈的不捨。

藺芙雅久久凝視她,欲言又止。

……

門外。白理央杵在那。她的倦怠更似從容,藺芙雅一個區域性一個區域性地細瞧,逐漸完善她的形象。這形象深烙在藺芙雅日後一次又一次的回憶中。那麼純粹。那麼俏。

“理央。”藺芙雅感到親切,不由自主地喚了她的名。

“藺小姐。”白理央眯眼笑。那是懶懶的陽光,不張揚,又鮮嫩欲滴。

“你的錢包。”藺芙雅從她的挎包裡翻出了白理央落下的錢包。

白理央接過它,恍然大悟般地說道,“原來它丟了。”

“你太大意了吧。”

“是啊。記性不好。”

“你幾點走?”

“不一定。你走之後我再走的。”

這是白理央在向她靠攏的方式。白理央的心思太難捉摸。藺芙雅沒多想,她恰恰是冷靜地應對她的這句話。這交流的態度,分屬空枉的灑脫。起初誰也渾頭渾腦。

直到白理央說,“今晚我跟你一起走。”藺芙雅才稍微吃驚,再來是輕描淡寫地笑了笑。

“要泡溫泉麼?”藺芙雅問。

“好啊。”

兩人上了車,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氣氛還好,有聲有色,任意轉化。她們相處時由媚而帶出的曖昧,由曖昧而派生的親暱溫乎乎的。矜持和熱度嚴守中立,不多也不少。

經過一間足有兩層樓高的門廳,藺芙雅熟門熟路地領白理央繞向左邊的溫泉室。

水汽濛濛,脹在空間裡,暖烘烘的,滲入百骸。

下了湯池,兩人已是裸裎相對。雲霧繚繞,她們婀娜性感的曲線時隱時現。

白理央將長髮往後撩去,光潔的額頭也露了出來。她漫散地靠在池壁出神。

“怎樣?”藺芙雅笑道。

“很暈。”白理央的面色潮紅。身體逐漸適應水溫了。為了調整腦壓,她的腦袋也半浸在水裡。

藺芙雅摸摸她的頭,神情惜惜地說,“你好美。”而她不也沒有一處不理想不動人。她稱讚人時正派又神氣。

白理央偏過頭,享受地作了個深長呼吸。

“藺小姐,泡過溫泉後要去我家麼?”

“我去過一次了。”

“是麼?”白理央傻氣一笑,“那是租來的十五平米的小屋,很寒磣吧。”

“對了,你和致馨社工事務所的施主管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老師。”

“老師?”

“嗯。”白理央沒有興趣深入這個話題,她又問道,“那你要不要去我家呢?”她爬上岸,披了白色的浴袍,有幾縷髮絲貼在臉上。恰合心意的撩人。

“好。”

收拾

白理央燒了開水,以“牛肉麵,快到碗裡來,我要泡你”的架勢,衝了泡麵,然後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頤。

“還沒吃晚飯吶?”

“吃過了。餓得快罷了。”白理央坐在靠背椅上,安逸地攤開兩條修長纖細的腿,問,“你要吃麼?”

“我不吃宵夜。”

“噢。”白理央又說,“你躺我床上休息吧?”

藺芙雅坐在床沿,好笑地說,“你這真亂。”

白理央吃完了最後一根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