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到東西——他非埋頭苦幹不可。”
“這就是你的答案。”究主微笑著。我使盡全力裝得很困惑,指望究主能多解釋一些,可是他卻笑得更厲害了,“明晚七點整,請準時。”
“我能一起去嗎?”彼得突然開口了。
“當然。”究主說。我勉為其難地壓抑自己不作出憤怒的抗議,我的新老師用一個笑容向我致意。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他簡單地解釋了。
在回去的時候,我很沉默,當彼得說要請我喝啤酒時,我只稍微聳聳肩膀。喝第一杯啤酒時,我仍然靜靜地坐著,但是彼得熬不住了,他開始用各種方法刺探、打聽、追問,逼我說出為什麼我會如此沉默。我頑固地不開口,最後他威脅要扭斷我的脖子,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太不公平了!我做了所有的苦工,而你每次都是使詐撿便宜。”
“我怎麼使詐了?”彼得抗議。
“見鬼,是我給你的通關密碼!”
“什麼密碼?”
“我不知道。”
“那你怎麼能說你給了我密碼?”
“不是啦,‘我不知道’就是通關密碼。我連續三個月去他那裡,試著說服他收我為徒,可你一直都坐著乘涼,不是嘲笑我就是喝得酩酊大醉,或是兩者都幹。而你只見了他一次,他就收你了——在我做盡苦工之後,這太不公平了。”
“嘿,別擔心,甘乃迪,你對這一切都太認真了。”
“你不認為這是很嚴肅的事嗎?”
“我甚至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所為何來!”
“那你為什麼要跟來?”
“我不知道,”彼得回答時眼睛發亮,“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