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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像獵豹——看起來我們兩人的郵箱都被他看過。”我無助地聳聳肩膀,究主又繼續說:

“你們所缺少的是戰士的決心,真正的戰士明白自己才是第一優先,真正的戰士不會將自己列在世界後面而被擺在第二位;他們下定決心,既不犧牲也不縱容,他們將世界看做是自己的態度及觀點所造成的結果。當你開始做一名戰士時,你將會更加明白,你所見到的世界,全是你所選擇看到的。”

“戰士絕對不允許任何層次的耽擱,戰士面對真理勇往直前,在他的覺知中,不會留下任何沒有完成的事情。看看你們的未了事項。你們甚至還沒有觸及到過往的人際關係上的未了事宜,或是自己的家庭事件中潛藏的內疚自責。你們不但不去處理,反而企圖忘記它們的存在,或是透過做苦工及犧牲來補償自己的罪惡感,而不肯直接面對未了事項。你們把自己迷失在洗牌的過程中,等到該攤牌的時候,甚至沒有牌可玩,你們甚至沒有加入這場牌局。”

“哇!”彼得叫道,真的很吃驚,“真希望我能明白你所說的一半內容。聽起來蠻有道理的,可我還是不太懂。我的過去都已過去,不用再花時間思考,因為都已結束了。當然,有很多事是我不希望發生的,可是我並不認為它們是未了事宜。它們都已經結束了。”

“並不是說你不再思考它們,或是想到時不再有很多感覺,就意味著它們不再影響你的生活了。我花了很多時間整理潛意識中的檔案——我的以及別人的——我發現有一些事會不斷地跳出來:就潛意識而言,凡是過往所不曾解決的,都仍然會暗潮洶湧,直接影響到你今天的生活。”他停下來看著我們倆。然後他說,“你們不相信我,是吧?不用擔心——只要繼續待著。我們才剛開始呢,之後會愈來愈熱鬧的!這就該談到我的收費問題。”

學費是一萬六千美元

“嗬!”我呻吟,然後才禮貌性地回過神來,“請再說一次。”

“如果你們想上這個課程,費用是一萬六千美元:授課期間至少要八個月,並依照我的判斷而延長。”

“老天,”我說,“我不知道這一點兒。我以為……我是說,我真的不瞭解要收費,我很抱歉。”

“你是說,你以為這一切全是免費的?”

“不是,我沒有想過收費的事,我以為只是自由樂捐,或是類似——就是靈性一類的……”

“靈性?誰說這是跟靈性有關的?”

“那麼你把它叫做什麼?形而上學還是新時代,或是別的什麼呢?”

“我不知道。”究主天真地回答,“我從來沒有想到要取個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麼。”

“狗屎!”彼得說,“我從來沒聽說唐旺向他的學生收費的。你有這麼大的房子和財產,你要收學費做什麼?”我為我朋友的直率及魯莽感到難為情,可是這卻沒嚇到究主,他看來似乎反而很愉快。

“收費是為了……”他解釋道,“維持這麼大的房子。可是我怎麼花錢又關你們什麼事呢?也許我全都捐給德蕾莎修女,或是塞在我的床墊下面。如果你不想付我那麼多錢,我完全諒解。祝福你們活得更好,而且我真的很高興碰見你們——你們是很棒的學生。可是想想看:如果你們真的來上課,卻完全料想不到會學些什麼,這將是你純粹為自己而做的少數幾件事之一,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你的內心要你這麼做。沒有更多的解釋,也沒有保證。只因為你內在有某種聲音在指引你,就好像它指引你找到那茅屋一般。如果這同樣的聲音指引你上課,就上課。如果它叫你去別處,你當然也可以聽從它。如果你不能相信自己內在的聲音,那麼你還能相信什麼呢?”

“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彼得抗議。

“事實上,我也不曾聽過。”我附議。

“好,那麼,我想我是錯了,”究主很高興地宣佈,“下次上課是星期六上午十點,如果你們要來,先帶兩千元的頭款,如果不來,我就祝你們生活愉快!可是請至少記得,戰士的決心:把自己當做生命中的第一優先,並且願意去接受生命所提供的一切。”

我整夜不安地輾轉,在邏輯的推斷及情緒的迷惑中掙扎,因此第二天真是垂頭喪氣。我心不在焉地處理我的案主的問題,幾乎沒有聽進去案主一半的陳述,收他們費用我感到頗為內疚。偶爾我的秘書會很痛苦地指出我一些嚴重的疏漏,卻受到我猛烈的反擊。事後,我幾乎無法相信自己會那樣做。下班前的兩小時,我躲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混時間,被內疚及羞恥感折磨著,以至於沒辦法出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