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秀美,奶白色的面板好的連女子都黯然失色,長長的手指上均勻而有力。只是此時,這雙完美的手卻冰冷。
“對不起——。是我的無能——。”手中的大手握緊,宋譽渾身一顫,收回我手中的手,換而攬上我的肩膀,將我緊緊的按在了他胸口。
“和你無關。生死有命,我早已看開了,若真的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樹大招風。槍打出頭鳥,若沒有人來害我,那才是怪事。”
宋譽的身上有淡淡的藥草的味道,乾淨的麻布綢衫剮蹭著我的臉頰,舒適而安心。枕著他結識而有力的大腿,我莫名的靜下心來。舒展開緊縮的眉頭,趴在宋譽的身上,我沉沉睡去。
偉大的品質是與生俱來的,它不僅具有直接的,而且具有一種持續的,不斷發展和永不消失的力量。即使具有這種品質的人去世了或他所生活的時代過去了,這種力量還會繼續存在下去,它的生命力也許比他的國家和他所操的語言更強。
——埃弗雷特
當我再次醒來,確是已經在鄺胤的府上。那素冷而張狂的如同他本人一般冰冷,我不知道鄺王爺這個胖老頭是如何教育處鄺胤這樣一個寡言沉寂的兒子,可至少在我看來,這樣的鄺胤有點蕭瑟。
“醒了。”
可能是為了等我醒來已經花費了他小王爺不少時間。一睜開眼,對上那張千年不化的冰山臉,眼底,是濃濃的不快。
“我睡了多久?文頌嫻和宋譽呢?”敲擊著發昏的後腦勺,我嘟囔的迷糊道。
“走了。”鄺胤微微皺眉道。
“哦。”
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他,才一醒來便給我臉色看。垂了垂因為久睡而麻木僵硬的雙腿,我淡淡的回應。卻不知道因為我這淡淡的一個字,又一次讓沉悶的室內的空氣凝固起來。
“你讓福叔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麼?”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我只好率先開口。
我的坦率讓正在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