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二人知道我想要幹什麼,現在我有信心,也有決心,帶著你們在遼東趟出一條路來。即便前邊是萬丈深淵,我也會盡自己最大努力給你們填平。但是你們有沒有這個意願跟我走,我不知道。可是我希望,如果有那麼一天,盧龍塞外聚集無數的鮮卑、匈奴、羌氐、烏丸、高句麗、三韓、挹婁、扶余我希望,能讓你們毫無顧慮的去死!不是為了我今天的這番話,只是為了你們能像個真正的漢人,驕傲的站著!而不是一個馬賊一樣,屈辱的活著!”
………【第二十一章 先生入遼】………
“像個真正的漢人,驕傲的站著!而不是一個馬賊一樣,屈辱的活著!”顏良拳頭緊緊地攥著,手心裡的冷汗似乎都已經蔓延到整個雙臂。
漢人,之所以被冠以無數種期望,那是因為在漢,每個人的骨子裡都有一腔熱血,即便他們單槍匹馬也能在異域縱橫。從大漢建立那一天起,漢人就註定不會畏懼任何對手。
這是種榮耀也是種使命。
殖民時代不是始於歐亞,它真正始於大漢,始於班超班定遠。
“一個文人尚能縱橫西域,我們這群武人憑什麼就不能用自己手中的兵刃奪回屬於我們的榮耀。”皇甫岑目光直視顏良和文丑,然後把後世小說中,那句自己無比欣賞的話說出來道:“男兒功名但在馬上取,不在曲中求!”
“男兒”顏良轉回身看著文丑,似乎在等待著文丑的決定。
伯樂與千里馬從來都是自相矛盾的。
良馬遇見伯樂的時候,很少。伯樂選到良馬的時候,也很少。
“憑什麼跟我走,就憑這股氣勢。就憑我能給你們想要的。”皇甫岑走到顏良文丑的身旁,踢了踢腳下的土,把自己當初跟蘇雙說的那番話,重複的說了一遍,然後笑道:“說了這麼多,我想聽一聽你們的答覆。”
“你知道我們想幹嘛?”被皇甫岑這一連串的話語擊中後,顏良和文丑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皇甫岑瘋狂,他們比皇甫岑還要瘋狂,從這裡開始,只要點一下頭,他們就要和皇甫岑踏上遼東那片土地,踏上一段不同尋常的征途。
“嗯。”皇甫岑點點頭,他看著兩人,發現兩個人現在已經開始接受自己,自己這番終究沒有少用。
這真是一個冒險的舉動,如果他們不是顏良文丑,如果他們不是心存壯志,如果他們沒有武人的氣魄,皇甫岑絕對不能用這幾句話,就能輕易的打動他們。
酒鬼搖搖頭,嘴角欣慰的一笑,他由緊張到血脈噴張,然後再到如今的釋然。他覺得自己總在被皇甫岑牽著走。
這是一個瘋狂的人,也是一個心思極度縝密的人!
“我們就這樣跟著你?”文丑原來那張冷血的臉孔揮之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激動的臉龐。
“嗯。”皇甫岑點點頭。
“哎!”
就在此時,一聲極度不和諧的嘆息聲想起在院子之中。
皇甫岑一怔,不是說這裡不會有人來嗎?怎麼
從房門之內,緩緩走出一人,他的臉上寫滿滄桑,半生的歷程似乎都在這一刻寫在了他的臉上。
“伯喈先生!”
“嗯。”蔡邕好像點著頭,回應著皇甫岑,然後嘴角辛酸的一笑,看著皇甫岑,平靜的說道:“沒想到,咱們又見面。”
淡淡的一句話,似乎顯露著蔡邕的無奈,也顯露著蔡邕這段時間的辛酸。
一代大家的兩鬢卻已不見半分烏髮。才年僅四旬的蔡邕,只這半年的時間,竟然變得如此蒼老。
顏良文丑回過身點點頭,對蔡邕極度友好的輕施一禮。
“伯喈先生怎會落魄至此?”皇甫岑明知故問道。
“呃。”蔡邕抬頭看著天上那刺眼的光芒,若有感觸的回道:“說來話長。”
關於蔡邕的事情,皇甫岑猜的不離七八,於情於理,皇甫岑都不能把蔡邕留在此處,低頭沉吟一句道:“先生,岑接先生去往遼東。”
“遼東?”蔡邕本能的搖搖頭,看著顏良和文丑,欣慰的說道:“仲嵐方才的那番話,老夫聽得真切,你能如此雄心壯志,也不枉子幹兄的一場教誨。這兩個漢子倒是好樣的,跟著你,不會錯。”
“先生不去?”顏良和文丑有諸多疑問,但眼下沒有機會給他們多問,皇甫岑就要轉步離去,急道:“先生連日來的教誨,顏良、文丑銘記於心,可是如果先生不同我們去往遼東,我二人豈不要被人陷於不仁不義!”
“這。”蔡邕沒有想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