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珪狠下心來,豁了出去。反正自段熲身故之後,他在十常侍中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邊緣化,幾乎已經成為編外人員,此次聯絡竟然派出自己。段珪還能不清楚,派出自己無疑等於做出隨時犧牲自己的準備。天子異動,士人動怒,自然會以自己為豁口,這不,自己今日竟讓一股不明勢力牢牢抓住把柄。瞧見面前人如此信誓旦旦,回應道:“我說,是張讓讓咱家出來見許相、樊陵、崔烈仨人。”
“見他們何事?”
幾人早就猜到今日,段珪出宮的目的一定與許相等人有關,實在是因為他段珪的身份特俗。
聞言,段珪表情有些擱置,不過卻緩過來,道:“天子病重,張讓要掌控軍權!”
“——籲!”
皇甫岑深吸一口氣,沒有想到現在十常侍就已經開始動軍權的打算。
身旁的賈詡俯下身子,問向段珪道:“張讓可曾知道,太常劉焉易刺史為州牧的提議?”
“什麼?”
段珪不明的抬頭望著兩人。
皇甫岑再言,道:“沒有在中省見到太常劉焉的奏摺?”
“太常劉焉?”段珪想了想,劉焉的名字,他自然知曉,隨即抬頭回應道:“卻是聽到一些傳聞,不過沒有見到奏摺。”
“當真?”
“我們把著尚臺,朝廷下大小事情稟奏,都需經過我們的手,你說的那些,我們又怎會注意不到。”段珪回應後,想到什麼,繼續補充道:“當然如果要是直達天子的密報,我們倒是不知道。”
“有沒有可能,張讓、趙忠把持著,沒有告訴你們。”
此言,段珪心中生出一絲疑慮,似乎也不敢斷定,自己所想。道:“不過天子眼下病重,應該不會有什麼奏摺會報。我說,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太常劉焉改易刺史一事難道有什麼不妥?”
段珪問完,身旁的狄清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狗傢伙,不知輕重什麼都問,你在看看老子是誰?”
被狄清這麼一吼,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