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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好絕”
與此同時,剛剛撤下來的張婕兒手中拿著從外傳來的信箋,上面寫滿了皇甫岑行軍的日程,所到之處
“少主”剛剛從追逃的戰場下退下來的黃巾頭目,看向張婕兒,問道:“我們還追不追”
一旁早有張婕兒的心腹,衝著那頭目暗中使眼色
“白馬義從到廣平了”張婕兒手握信箋沒有隱瞞,看著自己身旁的眾人,道:“昨夜他皇甫岑就已經殺到了廣平城下”
“啊”
身旁圍聚的黃巾軍大驚失色,彼此抬頭望了望,這樣的行軍度,就怕是有神靈相助也抵達不到彼此目視,驚悚問道:“他們是怎麼到達廣平城的?”
“明明昨日得探報還來說他剛剛從魏郡出軍,怎麼會如此之快?”
“這”眾人彼此凝視,然後目光聚焦在張婕兒的身上
張婕兒搖搖頭,嘴唇輕咬,現在她內心早就心亂如麻,眼下這場大仗雖然幾乎覆滅了整個西涼軍,但是卻放走了董卓,而且還失了張梁,已經敗的徹底了,卻不想背後被皇甫岑插了一刀,他能從魏郡到廣平只需一日,那就有可能拿下廣平城,或許這些都是他早就算計好了的,也許廣平城內還有他的奸細,奸細想至此處,張婕兒大驚失色,拍案道:“不好,廣平城有他皇甫岑的內應,我們要回軍”
……
“好狠,好絕”
剛剛逃生的董卓還來不及慶幸在這場大戰中能逃脫,就被眼前這探報所說的事實驚呆
“岳父,何事,如此震驚?”
李儒頭冒不整的瞧著董卓問道
“你看看”隨手把探報和小吏的書信見到李儒的手上,一言不發的盯向魏郡至廣平城的方向
面帶疑慮的李儒在身旁西涼諸將的注視下匆匆掃視一眼,事後,臉色無比震驚的瞧著董卓,道:“這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