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身著粗布麻衫,而且身上沾著泥土,可是那渾身上下的那股氣質,還有那炯炯有神的雙目,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個人不簡單。“難道是大漢的同夥?不像!”
皇甫岑衝著裴茂輕輕一禮,壓低聲音:“可以進一步說話嗎?”
裴茂遲疑一下,手一動,道:“可以。”
皇甫岑借勢湊到裴茂的近前,然後從把手中的關牒,還有包裹之中的官印遞了過去,道:“事情不宜擴大,我看,咱們先回府衙再說。”
裴茂聽此言不悅,面前皇甫岑雖然儀表不凡,可是年紀比自己小了許多,怎麼說自己都是長輩,怎能隨意便聽你的意見,剛想開口回絕,卻瞧見那包裹一角露出的幾個字,怔在當場。“河……河……東……太……守!”
說完,皇甫岑轉向大漢,笑了笑,“可以把你的刀放下了吧,同我去一趟府衙吧。”
見裴茂神色不對,大漢雖詫異,卻不想就這麼跟著皇甫岑走,怒聲問道:“憑什麼?”
“你故意激我,難道就真的以為我是狗官?難道就沒有幾分信任?”
被皇甫岑這麼一問,大漢卻是遲疑。
“憑你的手段,想要脫逃,估計也很難有人能拉住你吧?”
“好!”大漢豪壯的回了回,然後看著那娼妓,道:“走,咱們就看看,他們怎麼辦?”
見皇甫岑向外走去,裴茂這才反應過來,也顧不得同太平道人多說什麼,急匆匆的跟著離去的皇甫岑。
“得!看來,咱們這頓飯又省了!”顏良努努嘴,眾人跟著離去。
方才本是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散,只因為那個人幾句話。看的圍觀的群眾一愣一愣地,就連那一頭的太平道眾人也是一怔。經這麼一鬧,所有人也沒有了求符的興致,散了去。
不過,等人快要散去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