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在游泳池裡比賽。”一看到火雞在叫囂,夢露輕輕巧巧地走了過來,躡著足音,在火雞背後突然出聲,倒讓正火氣的火雞驚了一下。
“冰上棍球的場地原本就是一個大游泳池,只是被冰系魔法師凍住了池水而已。所以這個專案是屬於游泳大項裡的小專案。火雞大人,要想在奧林匹克大賽裡拿幾塊獎牌,還的好好學習啊,並不是光憑著幕後有聖騎士撐腰就行的。”夢露的話音中一副恨鐵不成鋼。爛泥互不上牆的痛心,似乎火雞就是她那不孝的兒子,考試總想作弊,靠給老師行賄。
火雞心中懊惱,沒有心思和夢露計較。看來這次俠客傭兵團要丟人了,浩浩蕩蕩地打著大陸第一傭兵團的旗號而來,雖然在以後地傭兵排位賽上進行各種傭兵的專業較量中不會出問題,但是眼前純粹的體育類競技,為國爭光,為傭兵團爭光的專案只怕沒有幾塊獎牌會落在俠客傭兵團手裡了。
想著。火雞不禁抬頭望觀禮臺上看去。米歇爾慵懶而隨意地靠在御座之上,小愛枕著她的胳膊看地津津有味,黛比侍立在一旁看著天空,唯獨那個大大咧咧的身影卻依然沒有出現。火雞不由得暗罵,這個老大除了打架能衝鋒陷陣以外。似乎也太不稱職了。大張旗鼓信誓旦旦的是他,一到了正式比賽。居然老半天不見人影,這讓俠客傭兵團的許多新晉俠客未免有點動力不足啊。
火雞正在腹誹之時。朱英雄已經騎著塔裡摩斯巨獸顯擺異常地進入了蒂梵崗,他直奔聖戰廣場上一看,才知道原來奧林匹克大賽並不在廣場上舉行,也不著急,他又徑直地往宗教裁判所趕去,一擊鼓跑的歡快,巨大的身形在蒂梵崗寬闊地街道上倒也跑得愜意,沒有絲毫狹促地味道,直趕到宗教裁判所陰沉的神廟面前,就連一擊鼓都感覺到了濃重的怨氣,“汪汪”叫了兩聲。
明明是一隻老虎,偏偏要學狗叫,讓朱英雄哈哈一笑,命令它變小,搖著尾巴跟在他身後走進了宗教裁判所。
幾位審判騎士在奧林匹克大賽期間依然堅守著崗位,這裡離不開人,例如昨天晚上就有個蝙蝠人被送了進來,審判騎士們正等著換班,無聊地扯著天南海北的閒話,但看他們劍不離手,盾不離身,就知道盡管在聊天,他們的警戒一點也沒有放鬆。
所以他們在第一時間裡發現了朱英雄地進入,“君上!”審判騎士們見禮完畢以後,開啟了進入牢獄地大門。
“帶我去見昨天送進來的那個蝙蝠人……”朱英雄吩咐道,一擊鼓已經踏著青苔不滿地臺階一溜煙地跑了進去,雖然它不怎麼喜歡這樣的環境,但看上去對未知地前方,它還很有探險精神。
“君上,你還是召回你的寵物吧,這裡關押的人大多是危險份子,只怕一不小心就傷了它。“一位審判騎士面帶不忍地說。
看來一擊鼓的外形對絕大多數人都有著致命的殺傷裡啊,連終日面對酷刑和哀嚎,心中早已經只剩下鐵血刑罰的審判騎士都無法豁免,擔心起這樣一隻小動物來。
“孩子,我們看待事物不能只看表面,用你的心去感知,才能看到這個世界的真諦。例如你剛才看到的其實並不是一隻小寵物,那是塔裡摩斯巨獸。”朱英雄神神叨叨地拍著年紀比他大上一截的審判騎士,口中的稱呼自然而親切,讓不下五十的審判騎士一陣感動。
“遵君上教誨。”審判騎士本來聽著“塔裡摩斯巨獸”的名號一時間還無法接受,卻突然為君上言語間表達的深意引起了心靈上的感悟,用心去看……用心去看,審判騎士尋思了幾遍之後,腦筋已經從塔裡摩斯巨獸身上轉開了,他一位這不過是君上為開導自己而舉的例子,一切都只是表面現象,它可以是小寵物,也可以是塔裡摩斯巨獸。
正當這位審判騎士兀自在思索哲理時,朱英雄已經在另一位審判騎士的帶領下跟上了一擊鼓的步伐,它似乎知道要去哪裡一般,經常未卜先知地在前邊帶著路,碰到拐角就抬起腿撒一泡尿,朱英雄這才發現,這傢伙居然是隻公的,難怪這麼愛膩在美女身上。
“君上……在這裡。”審判騎士帶開了一間普通的牢獄,顯然他們並不認為這個蝙蝠人能算的上危險份子,審判騎士生命的意義就在於戰鬥,他們的眼光從來不會出錯……在戰鬥中,一旦錯誤地估計對手的實力,將會給自己帶來致命的危險,所以他們的訓練中便有在第一時間內看出對手實力級別的專案,以便他們日後在戰鬥中最快地組織起針對不同等級對手而制定的不同攻擊方案。
審判騎士開啟層層披掛著的符文鎖鏈,儘管他只是個低危險力罪犯,但是宗教裁判所裡最低階的警戒放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