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十天前,提羅少爺突然帶著那名貴族少女來找小姐。那時,小姐已經懷了六個月的身孕。小姐就是那時被他們害了。”說到這裡,小環已經泣不成聲。
阿呆緊緊的握著雙拳,從牙縫裡滲出的聲音如同冬天般寒冷,“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害丫頭的。”
小環哽咽著道:“我永遠也忘記不了那天的情景。原本英俊的提羅少爺看上去是那麼的猙獰,他一進門,就質問小姐懷的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小姐除了跟提羅少爺以外,都沒接觸過其他男人啊!她當時就發怒了,怒斥提羅少爺。提羅少爺說,誰知道你懷是誰的野種。
和他一起的那貴族少女也在一旁推波助瀾,對小姐冷潮熱諷,小姐氣的全身發抖,險些昏倒。提羅少爺眼中閃爍著異常的兇光,他突然一把抓住小姐的頭髮,用力打小姐的臉,還用腳踢小姐。那貴族少女就在一旁為他吶喊助威,他們,他們簡直是禽獸啊!小姐被提羅少爺打倒在地,不斷的翻滾著,她苦苦的哀求提羅少爺,讓提羅少爺看在她肚子裡的孩子的份上放過她吧。可是,可是提羅少爺卻打的更加兇了。可憐小姐身懷六甲又體弱多病,終於在他不斷的折磨中昏倒了,鮮血不斷從她下體流出。直到那時,提羅少爺才停止了對小姐的毒打,和那貴族少女一起離開了。我拼命的跑啊距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府裡的大夫讓她來救小姐,那大夫還算通情達理,跟我來了。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小姐的臉色已經變得比紙還要蒼白,那大夫替小姐診治後告訴我,說小姐恐怕要不行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保不住了。那孩子可以說是小姐唯一的希望了,加上她身體本就極為虛弱,就成了你來時那個樣子。那大夫動了惻隱之心,用自己的錢給小姐買來了藥姐小姐調養,可是,可是懷了六個月的孩子流產後,小姐又怎麼好的起來呢?本來前幾天大夫就說她要不行了,可是,小姐卻始終支援著,留著一口氣,現在想來,應該為的就是等您啊!小姐她真的好可憐,她死的好慘啊!小環撲倒在丫頭身上,哭的聲嘶力竭,全身不斷的痙攣著。
阿呆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表情,他手上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刺入肉中,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深深的看了丫頭一眼,柔聲道:“丫頭,我的妻子,你放心的去吧。你所受的一切折磨,我都會替你討回來,我會讓提羅付出他應該付出的代價。”說完,大踏步向門外走去。
小環嚇了一跳,阿呆身上散發出的冷冷殺機使她全身顫抖,她衝阿呆道:“先生,您,您要去哪兒?”
阿呆背對著小環,淡淡的道:“去為丫頭報仇,那是我該做的事,丫頭不會白死的。”
小環離開丫頭的屍體,快步撲到阿呆背後,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先生,先生您不能去啊!您是小姐最重視的人,小姐已經死了,她絕不希望看到您遇險,提羅少爺是會武技的,您,您打不過他。您快走吧,要是被人發現您在府裡,會對您不利的。”
阿呆笑了,張狂的大笑,笑聲陣的房梁瑟瑟發抖,“小環,你在這裡好好看著丫頭的身體,我去去就來。我說過,凡是傷害過丫頭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包括縱容孫子的總督夫婦,他們這些惡毒的貴族全都該死。等著我吧,我會很快回來的。”白色光芒一閃,震脫小環的手,阿呆扯下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的巨靈蛇甲飄身出了丫頭的房間,夜深露重,不斷侵襲著阿呆的身體,但就算再寒冷的夜露也比不上他已經凝結為冰的心,阿呆沒有躲避,就那麼大踏步的一步一步向提羅和蓉蓉所在的房間走去。他現在心中的恨意,絲毫不比當初歐文被殺時稍遜。
總督府內巡邏計程車兵很多,沒走出多遠阿呆的身影就被衛兵發現了。“什麼人,站住,再不站住格殺勿論。”
阿呆彷彿沒有聽到衛兵地吆喝聲似的,繼續向前走去。雙臂的骨骼不斷的劈啪 做向,白色的生生鬥氣透體而出。
一隊十人的衛兵快速追上阿呆,將他圍在中央,手中長槍的槍尖指著阿呆的胸膛,為首一人沉聲道:“擅闖總督府是死罪。現在束手就擒,說不定總督大人會開恩饒你一命,若敢反抗,格殺勿論。”
阿呆緩緩抬起頭,黑色的眼眸中佈滿了血絲,蓬勃而龐大的霸氣驟然而出,帶著森然的殺機以自己為中心閃電身蔓延開來。
十名衛兵雖然久經訓練,但遇到阿呆這樣的絕世高手卻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在那無可抵擋的霸氣中。他們都流露出駭然的神色,一個接一個的軟倒在地。七竅流血而亡。阿呆那融合了霸氣和殺氣的強大氣勢,已經成了無形的殺手,震的這些衛後肝膽俱裂。
阿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