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爭霸中搶到綵球的獅子,貌似就有些像這個玉雕。
“王爺喜歡這個玉雕?”曲輕裾笑問,“這獅挺好看的,威風凜凜。”
“嗯,這口中的彩珠也雕得不錯,”把玉雕放回盒中,蓋上盒蓋後,賀珩道,“四弟有此番心意,十分難得。”
曲輕裾笑著點頭:“四叔確實太客氣了,來就來,送這麼多禮做什麼。”視線掃過那裝著玉獅子的盒子,淡笑著想,忙碌的小明同學似乎也不是表面看著那麼仁厚。
就說嘛,皇家怎麼可能出現老實孩子,老實的這會兒都投胎去別家了。
“你也喜歡?”賀珩注意到曲輕裾看盒子的眼神,便道,“既然你喜歡,就拿去把玩吧,只是個小擺件,能討美人歡心就是最大福氣了。”
“我一個女人家要這些獅子老虎做什麼?”曲輕裾哼了一聲,“王爺以後不如給我找些玉雕蓮,玉雕芙蓉什麼的擺件,我瞧著也覺得漂亮些。”說完,給了個嫌棄的小眼神給那盒子,“就你們這些魯莽的漢子才會喜歡喜歡啃生肉的猛獅。”
賀珩默然無語,明明是代表氣勢與勇氣,威風凜凜的獅子,怎麼在他家王妃嘴裡一說,就變成只知道吃生血肉的毫無意義的畜生了?
他轉念一想,不就只是個畜生麼,哪還有別的什麼含義?
就算有,這會兒它也就只是個玉獅擺件。
晚上賀珩設宴招待賀珩,曲輕裾並沒有同去,雖然大隆朝男女之間相處有些像前世歷史南北宋朝以前,但是她還是很識趣的不去湊那個熱鬧。
用著獨屬於她一人的飯菜,曲輕裾胃口不受絲毫影響,甚至還多喝了半碗珍珠山雞湯。
“王妃,王爺說可能會和誠王殿下飲一會兒酒,王妃若是困了,便早些休息。”明和到了樓下,見王妃正好用完膳在洗手,便道,“王爺還說了,明日要與您一起去爬白雲山。”
“我知道了,你讓下面的人煮好醒酒湯,若是撤席了,就伺候著兩位王爺喝一些。”曲輕裾擦乾手上的手,補了一句:“另外,傳我的話去說,讓王爺少用些酒,飲酒太多對傷口不好。”
“是,奴才記下了。”
待明和退下後,曲輕裾挑了挑眉,既然玩了苦肉計,就要從頭玩到尾,細節決定成敗嘛,不能做的通通就別做了。
賀珩聽完明和的傳話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轉而對賀明道:“瞧瞧,這便是有了王妃的煩心處了,處處都要被提醒著。”
賀明見二哥雖說著抱怨的話,可是臉上的笑卻越來越燦爛,便笑著道:“還請二哥別動怒,依弟弟愚見,這是二嫂關心你呢,其他人還有誰敢這般掃您的興,可見二嫂把您的身體放在了心上。”
這話說完,果見賀珩臉上的笑意又明顯了幾分,他對賀明舉起杯子道:“看來四弟日後定是疼媳婦的人,這是好事。”
賀明跟著舉杯,然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賀珩對明和道:“回去告訴王妃,說我知道了,讓她早些休息。”
“是,”明和再度退了出去,繼續在王爺與王妃中間傳話。
賀明隱隱覺得,二哥有種炫耀懸疑,不過鑑於他對二哥品性的瞭解,他很快否定了這種想法,並對自己有這種想法而感到唾棄。
有時候,真相總是不小心就擦肩而過了。
☆、61·籤文
賀珩遇刺一事讓前朝後宮亂作一團;反倒是賀珩自己過得很清閒;不用早起上朝,也不用與那兩個不省心的兄弟打機鋒;他看著穿著一件褐色袍子的賀明往這邊走來;臉上露出一個笑意;“今天的天氣不錯,出門正好。”
賀明跟著點了點頭;二哥遇刺的次日,便下了場不大不小的雨;今天的太陽倒是難得的燦爛。想起昨夜與二哥用完膳食;二哥邀自己一道去白雲山走走;他當下便沒有猶豫的答應了,這會兒見到二哥站在院子裡;似乎在等人。
“愚弟聽聞白雲山上有座五莊觀,有不少人去那裡。”賀明笑了笑,“反倒是我平日裡沒有去過。”
“咱們兄弟平日都忙著上朝辦事,難得有個空閒,可要好好走一走,看一看。”賀珩語氣輕鬆,彷彿他沒有遇到過襲擊事件般。
兄弟二人正說著,賀明就見到一個一個陌生的太監匆匆走了過來,躬身站在了他們面前:“啟稟王爺,王妃說半柱香後便能出發。”
賀珩點了點頭,“你去吩咐下面的人準備好出行的東西,一刻鐘後便出發。”
賀明看著那個年歲算不上多大的太監走遠,才有些猶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