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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染霜已經有些坐不住了,她雖心繫端王,但是臉皮有些薄,見王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便覺得臉上有些發燒,甚至不敢與曲輕裾的雙眼對視。
就在這時,小甘子匆匆走了進來,對曲輕裾行了一禮,輕聲道:“王妃,王爺回來了。”
韋染霜雙眼頓時染上光芒,她微微抬起頭,看向端王妃,就看到對方露出一個明媚的笑意,即便她是一個女人,也不得不承認,端王妃是吸引人的。
“既然王爺回來了,不如讓我們給王爺行個禮吧,”韋秦氏擺著一個長輩的譜,坐在椅子上道,“臣婦可是有些年頭沒有見到殿下了。”
小甘子此時正躬著身站著,聽到韋秦氏這句話後,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難怪這位韋家小姐一副小家子氣模樣,有這麼個娘,有養出什麼好女兒?
一個說近不近的舅母,也好意思給王妃擺長輩譜,真是有了兩分顏色便想開染坊,也不瞧瞧自個兒什麼身份。
“王爺到。”
曲輕裾站起身,就見到賀珩大步向這邊走來,她笑著迎上去,兩人的手自然而然的交握在一起,“今日回得比往日晚了些。”
“事情多了點,讓你等久了了,”賀珩帶著人在上座坐下後,才看著站在下面的韋秦氏與韋染霜,“韋夫人與韋小姐怎麼有時間來本王府上了?”對於這樣的人,他用不著禮賢下士,屬於王爺的氣勢自然而然端出來了。
韋秦氏莫名覺得有些敬畏,給賀珩行了一個禮,“自從回京一直不曾得見王爺與王妃,今日才帶著女兒來給王妃見禮。”
“難得你跑一趟,王妃與韋小姐在宮中是見過的,”賀珩端起曲輕裾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按母妃祖上來說,你也是本王的長輩,怎能由你來拜訪我們?”
“王爺豈是我們這等人能比的,”韋秦氏說話的語氣客氣了不少,她小心翼翼道,“加之霜丫頭提及與王爺您幼時的事,臣婦才帶著丫頭一起來的。”
賀珩端茶杯的手一頓,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偏頭看向曲輕裾,果見對方的笑意多了幾絲涼颼颼的味道,他眉頭微皺道,“韋小姐與本王不過幼時見過幾面,韋夫人這般說話,只怕有些不妥。”
韋秦氏聽出端王對自家閨女沒有那個意思,面上的笑意有些難看,半晌才道:“王爺言重了,你們是表兄妹,哪裡用得著顧慮那麼多?”
賀珩面無表情道:“男大女防,人之常情。”
“銀柳,叫人給王爺打熱水洗洗手,”曲輕裾起身看著外面,“天色也不早,該用晚膳了,二位不如留下來用頓便飯?”
韋秦氏看出端王暫時對自家女兒確實不感興趣,便沒了繼續留下來的心思,她笑著起身道:“就不打擾王爺與王妃了,臣婦先告辭。”
“慢走不送,”賀珩微微點頭,一句挽留的話也沒有,這個樣子讓韋秦氏心更涼了,也明白這事只怕沒戲了。
出了端王府,韋秦氏與韋染霜坐上回府的馬車,韋秦氏嘆了口氣,對坐在身邊的女兒道:“我原本還未見過這位端王妃,今日一見,你入端王府的事情只怕有不少波折。”她雖想女兒進端王府,但是端王從進門到她們離開,也沒有正眼看女兒一眼,完全沒有把女兒放在眼裡。
“女兒知道,”韋染霜咬著唇角道,“可是母親,女兒想進端王府。”
韋秦氏嘆了口氣,良久後才道:“我們再想想其他法子吧。”
端王府內,曲輕裾徑直洗著手,不發一語。
“生氣了?”賀珩見她沉著臉不說話的樣子,擦乾手起身挨著曲輕裾坐了,“別為這麼個腦子不清楚的女人生氣,以後不讓她們進府了。”
“不讓她們進來,你還怎麼看青梅竹馬的好表妹?”曲輕裾斜眼看著他,輕哼了一聲,“不要明日再出來一個什麼表姐,又說如何如何的掛念你。”
對於送上門的女人,男人向來不會珍惜,甚至骨子裡還帶著那麼點看不上的味道,曲輕裾知道賀珩看韋染霜就有那麼點意思,這也是她要留著兩個女人到賀珩回府的原因之一。
“我看不上她,難不成還能硬塞進來不成,”賀珩見她仍舊沉著臉,只好賠笑道,“不是早說過麼,只有輕裾你是獨一無二的,其他女人本王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別生氣了,氣多了傷身,嗯?”
伸手在他手臂上輕輕擰了一下,曲輕裾偏著頭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
“這都是我的真心話,”賀珩笑著在她的髮間撫了撫,“讓人上晚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