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便冷了幾分,既然父皇讓他表示,他自然不會讓父皇失望,至於比人信不信,就要看父皇與三哥的本事了。
“父慈子孝?”賀明把手裡慶德帝賞下的檀木珠串扯開扔到地上,看著四處跳開的檀木珠,冷笑著自言自語,“真是笑話。”
春闈頭一日,貢院前世停滿了馬車,這些全都是送考的。
梁榮與曲望之坐在茶樓上,看著下面排隊進貢院考試的莘莘學子,兩人覺得臉色有些發苦,兩人都是東山書院的學生,因為今日學院放假,他們才特意來貢院看看,想著幾年後他們也要進場,莫名覺得有些壓力。
尤其是今年秋季便要參加考試的曲望之,看著下面各個神情嚴肅的考生,便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表兄,這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開考不過兩三個時辰,便有幾個頭髮半白的考生被抬了出來,曲望之臉色更加的難看,起身便要走。
“那曲公爺府上不是出了個堂堂的王妃,怎麼把小女兒送去做妾了?”
“這誰知道呢,只是聽聞那小女兒由繼室所生,這個繼室不過是個落魄家族出來的。端王妃是原公爺夫人所出,她是誰你可知道?”
“是誰?”
“大理寺的田大人祥清候你可知道?”
“這位響噹噹的人物,誰沒有聽說過,聽說再難的案子,只要送到大理寺,定能弄得水落石出。”
“可不是嘛,端王妃的生母便是祥清候爺的同胞姐姐,你說這家教這出生能是一樣?所以這一個做王妃,一個去做妾侍,不是挺正常的?”
曲望之聽到這段談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當下便要衝過去與談論的人利落,卻被梁榮一把拉住了,“望之,這裡是貢院門口,鬧起來對你不好。”
“可是便由得他們這般談論嗎?”曲望之怒意難消,卻也不再執意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