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以寧王的脾性,不鬧出些事情怎麼對得起老三的這番忙活。”
裝作沒有聽見這皇子間的秘辛,王昌名轉而道,“屬下明白了,瑞王那邊可還要做什麼?”
“不用別人做什麼,他那性子也會鬧出事情,”賀珩淡淡道,“我們只管冷眼瞧著。”
王昌名頓時深以為然,作揖道:“王爺高見。”
第二日,皇上果然當朝下了旨意,命誠王與右丞魏炆廣下江南徹查瑞王之事,並且賜了如朕親臨的金牌,嚴命二人定要仔細查證,免得有心之人冤枉了瑞王。
這話裡話外表明瞭帝王的態度,一些人心裡清楚,這會兒即便瑞王不能上朝,可還是皇上最寵愛信任的皇子,難怪人家這般有恃無恐呢。
一日後,頂著欽差名頭的賀明與魏炆廣便帶著人馬出發了,京城眾人有些同情這不受寵的誠王,誰都知道皇上是要他們走個過場,可是若是保住了瑞王,便是給天下百姓留下了個包庇奸人的壞名,可見皇上的心偏成什麼樣子。
賀麒坐在茶樓上,看著人馬出城,面上露出嘲諷的笑意。待人馬再也看不見後,他放下茶杯,對身邊倒茶的茶博士輕聲道:“路上找機會動手……儘量不要傷到誠王。”
☆、38·傳言中的女人
深夜無人時;柴房的角落裡閃過一道黑影,這人還未靠近柴房;忽然四周出現好幾盞燈籠,他驚詫的放眼看去,才看到四周圍了不少的人。(花好田園。。/html/3/3266/)
“錢爺爺等了好幾天,總算逮到你這隻耗子了,”錢常信提著燈籠出現在牆角;他嫌棄的看了眼這個做小廝打扮的下人,抬了抬手,“把人綁起來;別驚了府裡的主子們。”
下人們一擁而上;此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堵上嘴,捆綁著拖走了。
“不長眼的東西,”說完,朝地上啐了一口,一腳踢開柴房的大門,居高臨下看著被綁在角落裡束著嘴白芷,皮笑肉不笑道:“白芷姑娘,你的同夥方才已經被抓住了,不如你跟在下聊聊,是誰讓你進的府?”
白芷扭了扭身上的繩子,可是繩子綁得太緊,她怎麼也無法掙開,便瞪著眼睛恨恨的看著錢常信。
“把她的嘴鬆開,”錢常信從身後的人手上取過鞭子,在自己手掌中輕輕拍打著,臉上仍舊掛著和煦的笑,“白芷姑娘,可想好怎麼說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白芷恨恨的扭過頭,不去看錢常信,“我只是想放紙鳶,王爺冤枉奴婢了。”
錢常信懶得跟她辯解,只是不耐道:“你說與不說也沒有差別,只可惜你家中的老小,還有那剛出嫁的妹妹。不如給你個毒害王爺的罪名,不知你的家人會遭什麼罪?”
“無恥!”白芷轉過頭,死死的看著錢常信,“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第一個這般誇爺爺的人,”錢常信把鞭子甩開,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突然一鞭子抽在白芷身上,“往往這麼誇爺爺的人,這會兒牙齒都不在自個兒身上了。”
疼得全身一縮,白芷白色慘白道:“奴婢是冤枉的。”
“既然你寧可放棄家人,也要護著身後的主子,爺爺也就不替你家人心疼了,”錢常信笑眯眯道,“不如明日便讓你的家人先走一步,希望你下去後見到他們,有臉抬起頭來。”
白芷已經是涕淚橫流,她捂著傷處,哽咽道:“是寧王殿下讓奴婢注意著府中之事的,只是奴婢身份低微,並未傳遞什麼訊息出去,前些日子寧王殿下讓奴婢查王爺在府中待王妃如何,奴婢以為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才敢傳了訊息出去。”她不怕死,卻怕連累家人。
“胡說八道,寧王殿下何等光明磊落之人,豈能容你誣衊!”錢常信沉聲道,“這等胡言亂語,王爺又怎麼會信。”
“是真的,奴婢的弟弟前些日子進了寧王府當差,奴婢實在沒法,才鬼迷心竅,求公公明鑑,奴婢真的沒有傳什麼訊息出去。”白芷哭得跪在錢常信面前。
“行了,爺爺我也不聽你這等胡言亂語了,”錢常信後退兩步,不讓白芷抱自己的腿,淡淡道,“白芷近日病逝,讓人給她家裡帶三十兩銀子。”說完,示意身後的人把毒酒給白芷灌下去。
“謝王爺,謝公公。”白芷顫抖著手仰頭灌下酒,不管如何,至少王爺是放過她的家人了。
錢常信出了柴房,把手裡的鞭子一扔,接過小太監遞來的帕子擦著手,“把人好生藏了,好歹伺候過王爺一場。這人不能自己找死,背信棄主者,哪能有什麼好下場。”說完,頭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