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瞥了我一眼,突然她一把扯下了身上的黑色皮夾克,向我這邊一扔。
她的這件皮夾克差點罩在我頭上,我一加速,那件皮夾克從我的腦後飛過,我算是躲過去了。
她現在的身上,從上面看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胸罩。
我對著耳機調侃地說:“沐小姐,我不介意你再扔一件。”
她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在身下弄著什麼。
不一會兒,她手中多了一條皮短裙。
她像法國那幅著名的名畫《自由引導人民》中的那個半裸的女神揮舞三色旗一樣揮舞皮短裙。
我知道她下一個動作應該是把她的皮短裙扔向我,所以我提前加速。
就在我衝過一個車位之後,果然看見她把皮短裙扔向我的車剛才要的位置。
我心裡暗叫了一聲,好險,轉念一想:哎呀,她身上現在最保守的也應該剩下了三點式了,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正yy著,忽然發現有兩輛日產gtr跑車,從我的兩側像兩團幽靈一樣超過了我,飛馳而去。
我靠,小日本子,你牛什麼牛呀,就你們那破車,一手指頭就能把車皮給戳個窟窿,你牛個屁呀?
我正心裡暗罵著,這兩輛日產gtr跑車好像聽到我在罵他們似的,忽然減速,在我的保時捷兩旁,像僚機一樣和我並肩行駛。
車上坐著都是板寸、黑墨鏡。黑西服的漢子。
我靠!這大晚上的戴這種黑墨鏡還能看著道兒嗎?
我加速向前行駛,這兩輛日產gtr跑車緊緊跟著,而且兩輛車似乎有要把我夾住的意圖。
我心裡一驚,“我靠,什麼情況?”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沐美琪的紅色法拉利,發現她的車兩側也同樣跟著兩輛和跟著我的兩輛日產gtr跑車一模一樣的車,也是緊緊地夾在她車的兩側。
就在我一回頭之際,兩輛日產gtr跑車突然加速,超過我,然後呈箭頭開型地衝到我前面大約500米處,猛地剎住了車。
我們這種車500米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眼見著要撞上這兩輛日產gtr跑車,不得不狠狠地踩住剎車。
我聽到我的保時捷的車輪胎在路面上因為驟停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吱——!
見對方這是故意針對我,我剛要跳下車和他們理論,沒想到,他們已經下車了,總共四個人,一下車就向我撲來,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一支帶消音器的ppk手槍。
我靠!這是要拍007嗎?
四個人圍到我車的四周,其中的一個人用很費勁的中國話對我低聲喝道:“下車!”
四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我只得乖乖下車。在我下車時,看到後面沐美琪也正遭受著和我同樣的遭遇,四個黑眼鏡,黑西服的黑大漢用手槍逼著她下了車。
她身上果然只剩下三點式。
我正要調侃她一句,忽然覺得有人在我腦後用什麼東西狠狠地一擊,我就失去知覺了。
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和沐美琪面對面地“緊緊相擁”,躺在一間屋子的一張床上。
所謂“緊緊相擁”是因為,我們倆個被人用一根繩子緊緊地押綁在一起,臉對臉,兩條胳膊像一對偷歡的小戀人一樣緊緊相擁。
她只穿著一套黑色的比基尼三點式,而我……
還好,我衣服還是比較整齊的。
沐美琪應該是比我提前甦醒的,她見我醒過來,拼命地扭著身子,好像是要掙脫那根把我們捆綁在一起的繩子,可是她的掙扎根本就無濟於是,那根繩子緊緊地捆著我們。
由於她穿著三點式,她的一對雪白、滾圓的半球體近在咫尺,她一扭一扭的,那對半球體跟著如波濤般洶湧。
我忽然聞到她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有的香氣,我的心不由得猛然竄起了一團火,周身的血跟著沸騰了,太陽穴處被激動的血液撞得生疼。
她還在扭動著身體。
我沒好氣地地說:“拜託你能不能消停會兒,你這一扭一扭的我受的了嗎?”
她狠狠地盯著我,滿面酡紅色,“那你下面那個破東西能不能不一動一動的?”
我聽了她的話,先是一怔,接著我馬上明白她所說的那個“破東西”是什麼了?
原來春江水暖鳥先知。
我壞壞地笑:“大小姐,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穿成這樣,還一扭一扭的,我……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