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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方帆影哭得跟淚人似的。
我心疼不已,問:“帆姐,你別哭呀,到底怎麼了?”
方帆影止住了哭,“安妮讓人綁架了。”
“安妮?安妮是誰呀?”
前面的司機說:“就是帆姐的女兒,你上次見過的。”
哦,那個小女孩子叫安妮呀?
“你怎麼知道她是被綁架的,綁匪給你打電話了?”
方帆影點了點頭,“他們要我拿一百三十八萬去贖。”
“多少錢?一百三十八萬?”我訝異地問了一句。
那個司機聽出來我的話音有異,側了下臉問我,“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是這樣的,一般來主綁匪要贖金或者要一百萬,或者要一百五十萬,或者有可能要二百萬,這個綁匪有意竟然要一百三十八萬,還有零有整,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個司機不是很純正的普通話裡帶著股河南味兒。
我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到那個司機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又聽他說:“我還以為你……有零有整有什麼奇怪的,這樣的事多了去了,真是少見多怪。”
見他這種態度,加上語氣不善,我笑著跟他開了句玩笑,“聽這話音兒,老哥你精於此道呀,以前綁過幾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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