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拒絕都不成,最後你都火了,大發脾氣。我見你發脾氣也不敢再拒絕了,就同意了,之後你親手把腰帶給解開了,然後我們就”我故意停下來,好像很得意地看了她一眼。
她無比緊張地問:“就就什麼呀”
“就做了那件事了”
她大驚失色,“你說什麼我們我們做了那件事了”
我用更加迷惑的眼神看著她,“是啊,怎麼,你不知道”
她向自己的下身看了看,上前推我,“你先出去”
“我們那件事都做了,還有什麼可避諱的”
她有些急了,眼淚都快流出來,“你快出去,你快出去”
我舉起雙手,“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
走到門口,我回過頭對她說:“你就是現在看也看不出什麼來,昨天晚上我們做完之後,你洗了好幾遍澡。”說著我馬上關上門出去了。
拉斯維加斯是美國最大賭城和娛樂城。位於內華達州南部的一座沙漠城。1830年,西班牙的探險隊發現此地,並將這地方命名為“vegas”豐美的草場後,這名字一直沿用至今。
我和方帆影租了一輛車從洛杉嘰往拉斯維加斯,我坐在前排座不時地探頭向外邊看,外邊除了一望無際的沙漠你看不到其它的東西。
坐在後排座的方帆影可能是還能確定她昨天晚上到底和我做沒做過那件事,一臉的心事重重。
開車的司機大叔開著車內的收音機,裡面是老牌黑人女歌星帕蒂•拉貝爾的歌,他輕輕地哼唱著,我跟他一起唱。
傍晚時分,大地的邊緣出現一個金碧輝煌的不夜城,媚惑的燈光已經若隱若現,幢幢現代化高樓在以不同的姿態搔首弄姿。
入夜的拉斯維加斯城就象一個夜總會的舞娘,異常豔麗,妖嬈非常,帶著一種媚惑味道的誘惑。
司機大叔開著車把我們帶到一條酒店林立的大街,用一口德州口音很重的英語問我是先去酒店還是直接去某一個賭場。
我回頭剛要問方帆影,方帆影馬上用英語對司機大叔說:“直接去賭場吧。”
司機大叔點點頭,拉著我們出了大街,又拐了向個彎來到一個像巨大的鳥籠子一樣的燈火輝煌的賭場門口。
我們剛下車,一個身穿制服的白人小夥子替我們開了車門。
我塞給他二十美元的小費,他點頭稱謝,引著我和方帆影走進賭場大門。
一進大門,迎面立著一道如同機場的安全門一樣的安檢門。門邊站著一男一女兩個手裡拿著檢查儀器的工作人員。
我帶著方帆影走了過去。
方帆影似乎有些惶然,我先他一步走上前去,接受檢查,並示意方帆影沒什麼事。
接著,那個女安檢員也替方帆影進行了安檢。
安檢之後,馬上兩個侍者模樣的人引著我們進入賭場區域。
這個區域足有一千平方米大小,有幾十張賭檯,不同的賭檯有不同的遊戲內容,每位賭檯前站著一兩位統一著裝,穿著黑馬甲的賭場工作人員,也就是“荷官”
大廳內的客流看起來很不錯,每張賭檯前都圍著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女,不過相比較而言還是男人居多。
我小聲地問方帆姐,“帆姐,你想玩什麼”
“最簡單的吧。”
我想了想,“那就百家樂吧。”
我帶著她來到一個玩“百家樂”的賭檯前,賭檯前站滿了人,男人們見美麗、優雅的方帆影,很紳士地給她讓出一地方。
我掏出五百塊美元讓侍應生去換了籌碼。
不大一會兒,侍應生就用一個托盤把五百塊錢的籌碼拿給我們,並帶兩杯紅酒。
我把一杯紅酒遞給方帆影,然後把所有的籌碼放在她手邊。
方帆影用英語問荷官這種遊戲的玩法和規則。
荷官很細心地教她怎麼玩。
方帆影先押了十塊錢的“閒”,贏了二十塊錢。
她收了二十塊錢的籌碼後又押了一個十塊錢的“閒”。
這一次,她又贏了,贏了五十塊。
旁邊有幾個男看客向她微微地鼓了一下掌。
這一次,她押了五十塊錢的“閒”,輸了。
她又押上一百塊“閒”,又輸了。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向她鼓勵地微微一笑,她咬了咬牙,買了二百塊錢的“莊”。
這一回,她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