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猜到我有撒謊,把溫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我身上,魅惑無比地說:”錢已經付了,做和不做都一樣的。做吧,我的技術很棒的,一定會讓你很舒服。”
我的心有些崩潰,我的身體有些迷醉,我的英語水平無法準確向她表達我現在心裡所思所想。
她輕輕地脫下我的襯衣,然後把我輕輕地放倒在沙發上,又拿起那杯酒慢慢地倒在我身上,然後跪在地上,開始吮吸我的小腹
我慢慢失去了知覺。
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白種女孩子不見了,紅酒不見了,瓶啟子不見了,其它的一切如故,桌上的十萬美元還在。
我不知道昨夜自己和那個女孩子有沒有做過那件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小心翼翼地四處檢查了一下,看有沒有什麼犯罪物品留在犯罪現場。
還好,什麼也沒有。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早上十點了,陽光從厚厚的窗簾的縫隙中透了進來,
我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向外看了一眼。
啊
窗外是一片海景,遠處是一望無垠,碧藍的大海,海邊有幾棵熱帶椰子樹,還能看到幾對男女在海邊休憩和嬉戲。
拉斯維加斯不是沙漠中的一個城市嗎,怎麼可能有大海呢
我揉揉眼睛,沒錯,遠處的確是一片碧波盪漾的大海。
我突然想起方帆景,忙跑到她的臥室先是輕輕地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
我又使勁敲了敲還是沒有人回應,我用力一推,門開了。
房間內沒有一個人。
方帆影呢
這裡到底是哪裡呀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呢私協豆號。
我跟到門邊使勁拉了一下門把手,門開了,那個眉間長著一個小黑痦子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口,向我微微一躬身,”江先生,上午好。”
他這回說的是中文,雖說說得很不標準,但的確是中文。
我問他,”這裡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我朋友呢”
年輕男子說:”這裡是菲律賓,我們是致安堂的人,您的朋友她現在在另外一個地方,不過,江先生,您放心好了,她很安全,沒事的。”
我慢慢捋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先是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賭錢,贏了十萬塊錢,然後有人免費提供給我們一套大房子住。半夜裡來的個漂亮的白種女人,要陪我過夜,接著和我喝了一杯酒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一杯酒,問題全出在那杯酒上面了。
我走到門口,一拉門,門開了。
那個右眉間長了一個很顯眼的小黑痦子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恭敬地向我彎了下腰,”江先生,上午好。”
他說的是中文,雖說說得不是很流利,但的確是中文。
我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是怎麼過來的,你們是什麼人,我朋友呢”
”江先生,這裡是馬尼拉,你是我們從美國請來的,我們是致安堂的人,我叫阿倫,至於您的那位朋友,她現在在另外一個地方,她很安全,你大可以放心。”
”致安堂”我想起那個警察老鍾跟我說過我爸爸曾經在東南亞某國的一個社團任職,這個社團的名字就叫”致安堂”。
我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和方帆影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賭錢,贏了十萬塊,有個叫史蒂芬的人說給我們提供一個房間。我們住進去了,接著晚上來了一個漂亮的白種女孩子,跟我說有人給她錢要她陪我過夜,然後我們喝一杯紅酒之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一杯紅酒,看樣子,問題就出在這一杯紅酒上面了。
我問他,”你們抓我到這兒來幹什麼”
那個叫阿倫的年輕人恭順地說:”江先生,我們是請你來的,是請,不是抓。”
我沒心思跟他掰扯這些,”好,那你們請我到這兒來幹什麼”
他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不過,等一會兒,桑尼奇先生會過來的,到時候,他會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桑尼奇,這個桑尼奇是誰”
”他是我們致安堂新任司庫,也是我們致安堂龍頭的兒子。這次就是他請你到菲律賓來的。”
他正說著,忽然從走廊的盡頭傳來一陣腳步聲,他馬上住了嘴。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材矮小,面目黝黑,長著一對精光四射眼睛的年輕男子在一群大漢的簇擁之下出現在我面前。